五宿 + 宿五,R18 注意




「嗯?」

雙手被皮繩虛綁著的殺手坐在木椅上,面帶無言看著白髮黑西裝的男人。「你確定要那傢伙親自來嗎?」

「嗯,是啊。」

怎麼了嗎?沙發上的男人扶著下巴無聲歪頭,用整個人的行為表現出自己內心的疑問。

「啊,不是,沒有說不行。」珊瑚色髮色的殺手面帶難色,看來正在思考要怎麼把內心的疑問說出口。「就是,怎麼說。」殺手皺眉,這要怎麼說比較好。

「嗯嗯,悠仁,你說吧。」

是怕兩邊組織會打起來呢?還是怕會發生什麼事呢?又或是擔心他的安危呢?悠仁的話第一跟第三個都很有可能呢。

「就是,嗯,五條先生。」

「嗯。」

「你知道他一直在看你嗎?」

「嗯?」

嗯?

「只要你有出席的宴會,他一直在看你。而且是看你的……」

「看我的?」

「……屁股。」

「……」

「……」

「他說看起來很翹應該很好捏。」

「……噗呵呵呵……」

「然後還有聲音很好聽,叫起來應該也很好聽。」

「呵呵呵哈哈哈。」

「還有。」殺手頓了一秒。「……臉,他說臉很漂亮,很適合被操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Boss 瘋了,兩旁的部下內心不約而同出現這句話,黑髮年紀較小的部下與金髮略年長的部下則是雙雙看向遠方死魚眼。

「五條先生這一點都不好笑啊!」殺手很生氣,一個不小心就把虛綁的皮繩扯斷了,但居然沒人在意那個不應該被扯斷的皮繩。「他可是一直都用很下流的眼神看著你啊五條先生!讓他過來真的沒問題嗎?!」

你們也沒問題嗎?!殺手從左邊往右邊看過一輪,這可是你們的 Boss 耶,有人想上你們 Boss 也沒問題嗎?!

「悠仁,冷靜冷靜,啊,笑得好開心。」五條組最高負責人,又稱 Boss 或者首領的五條悟擦掉眼角笑到流出來的眼淚,一邊向左後方招手。「總之皮繩先綁回去,戲要做足啊。惠。」

「是。」

現在重點是皮繩嗎?殺手真的無言了。

「悠仁啊,別擔心。」五條悟非常有自信地看著殺手。「我可是最強的。」

「不,這句不是用在這裡的吧。」

「不要在意這種小細節嘛~惠,帶悠仁去溫室吧。」

溫室?

同樣驚訝的還有被稱為「惠」的男子。「五條先生,不應該帶去處刑房嗎?」

「處刑房?!」

什麼?什麼處刑房?這裡什麼時候有處刑房的?!

「不用不用,你看你嚇到悠仁了。」被十幾個人同時拿槍對著表情完全沒變的殺手現在的表情就像知道自己要去醫院的貓咪一樣驚訝加上害怕,一邊還很努力把自己縮在椅子上。「……虎杖,抱歉,因為五條先生說戲要做足,所以。」

「不……沒關係,我知道……而且這裡什麼時候有處刑房的……」

「上週建好的喔,悠仁要試試嗎?」

「不用了謝謝五條先生。」

哎呀真可惜。「好了。」五條拍了兩下手。「惠帶悠仁去溫室吧,然後七海跟灰原去守門,人來時把人帶來這,其他人回自己的崗位。」

好了,散會~這麼說的五條又拍了兩下手,活像小學戶外時教學下令全班可以原地解散的班導。五條先生,這麼悠哉真的可以嗎?屁股真的會不保啊。

「虎杖,走吧。」

「……好。」






※ ※





「七海海,五條先生真的沒問題嗎?」

「你是指什麼,還有不要用那個稱呼。」

唉為什麼不要,很可愛啊。灰原嘟嘴看向七海,一邊嘟嘴還一邊發出噗噗噗的聲音。「七海不喜歡這個稱呼嗎?」

看著心情突然低落的灰原,七海深吸了一大口氣,然後用力吐出這一口氣後捏了自己眉心定住幾秒後有點含糊吐出了兩個字:「……沒有。」。

「真的嗎?」

「……真的。」

灰原秒恢復精神。「那我可以繼續這樣叫嗎?」

深呼吸——吐氣–—嘶嘶嘶嘶嘶有點可愛,好像發現自己手上食物其實不是給自己但最後還是吃到那個食物的狗勾。「……可以。」

「耶!最喜歡七海海了!」

「那真是謝謝。」很努力不要被灰原帶走節奏的七海很努力深呼吸吐氣以恢復自己的理智,發現好像沒什麼用只好想有沒有方法可以轉移注意力,好像有。「剛剛提到的事,五條先生的話沒問題。」

剛剛?喔?喔~灰原先一臉我剛剛有問什麼問題的表情,接著恍然大悟,喔,有,我有問問題。「也是,五條先生可是最強的。」

「是啊。」

五條悟是最強的,這句話絕對不是隨便講講。

「所以我們要擔心的是那兩位會不會把這棟建築物拆了才對。」

「哇喔。」






※ ※





「小鬼受你照顧了呢。」

「哈哈哈,不會不會,悠仁那麼可愛,我蠻希望他常來的。」走在前方帶路的五條儼然像是自家小孩偶爾會去串門子的隔壁好鄰居,在自己眼中明明是皮到不行的小鬼,對鄰居來說就是個活潑可愛的小孩,闖禍還會說小孩就是要活潑啊,這樣才可愛嘛。

可愛啊。宿儺鮮紅的眼瞳混著混濁。「那小鬼送你?」

前方的人停下。

「開玩笑也要有限度啊宿儺。」前方的男人側身勾著一貫的笑看著自己。「明明不可能送我還開空頭支票?」男人轉身緩步走向自己,宿儺看著那雙湛藍的眼瞳,天藍色的眼瞳在微鵝黃的燈光下像是剛進黃昏時的天空。「雖然送我我會很高興,惠也會很高興。」那孩子也肖想悠仁很久了呢,雖然當事人好像沒意識到這件事。

「嘖,你家的小鬼怎麼看上我家的小鬼啊,眼光真差。」

「真失禮啊,那可是我養大的。」

「所以你的眼光也很糟。」

「喔?」

五條微低頭貼近宿儺耳邊後刻意壓低聲音與音量。「原來我的眼光很糟嗎?嗯?」耳邊傳來男人比平時略低的聲音和說話吐氣帶來的輕微震動讓宿儺眼神更加混濁

嘻嘻嘻。

「是啊,糟透了。」

明明眼神沒有對上但雙方都知道對方正在看著自己,也知道對方的眼神跟想法一定跟自己一樣,這個認知讓宿儺感到很愉快。說穿了兩人本就是同類型的人,思考與想法總是會得出一樣的結論,只是兩人外顯的樣子不太一樣。但明明同類會相斥,宿儺不懂那個相斥到底是斥到哪裡去了。

感覺到手上一股拉力,宿儺沒有掙扎,任由五條拉著自己走進走道深處的房間,推開房門看到房內那一刻,宿儺理解到這間房的主人就是拉著自己的男人,下一秒房門被用力關上的聲音在自己背後響起,接著自己被用力推向剛關上的房門,聲音之大跟剛剛用力關門發出的聲音有得拚。在後背貼上房門的那一刻宿儺還是沒有扯開拉著自己的手,反而是任憑他用力把自己往門上壓,宿儺略抬頭看向整個人覆上自己的男人,看著男人性急貼上自己的唇,宿儺覺得沒有一刻比現在更讓自己感到愉快。

他們交換了個鹹濕的吻。

相貼的下體頂著不小的體積,頂端還透著些許的水光,不管是五條的還是宿儺的。很不想承認但五條這傢伙的吻技真的很好,比目前遇到的任何女人還要好,只是深吻就足夠讓宿儺完全勃起。這點對五條來說也是一樣。而且平時總是五四三一堆話又嫌東嫌西的人今天被自己乖乖壓在門上還任憑自己隨便來,這點讓五條更加興奮,空閒的手著急地拉開男人的襯衫後深入摸上自己最愛的腹肌,五條咬著男人的下嘴唇,下半身又往前頂了好幾下。

「想要?」

明知故問。

五條舔著宿儺下唇。「難得我不想上你,不要?」摸著後腰的手從拉開的襯衫裡滑出,滑過半開的皮帶後貼上帶著熱度的褲襠。五條額頭貼著宿儺額頭,天藍眼瞳對著鮮紅的眼瞳,貼在褲襠上的手準確覆在脹大的陰莖上緩慢滑動,然後不經意在滲著水的頂端用力刮一下,五條聽著耳邊加重的呼吸聲,看著眼前那雙眼彷彿要吃了自己,湛藍的雙眼勾成月牙。「不要?」

嘻嘻嘻嘻嘻,愉快,真是太愉快了。

「——嗯?!」

一直沒有任何反擊的宿儺突然伸手摸向自己下體,認知到自己陰莖,好,雖然不是直接,但認知到自己陰莖上突然出現的溫度是宿儺的手,下一刻突然快速的上下抽動讓沒預料到對方會有這個行為的五條直接爆發,宿儺看著男人失焦的眼瞳和微紅的臉頰邊舔了下自己下唇,褲襠上的手抓出男人還勃起的陰莖的形狀,非常刻意要讓褲襠內的液體滲出布料。

宿儺離開貼著的房門,刻意壓低聲音貼上五條耳邊。「這麼想要我上你?嗯?」聽著耳邊還沒緩過來的呼吸聲驟然加重,宿儺在褲襠上的手開始畫圓,感受著手下布料滲出的黏膩。「到床上,脫掉褲子,跪著。」

五條知道自己達成目的了。






※ ※





第一次搞上時是什麼時候?好像是哪次宴會後?

「嗯、嗯、啊,好,好舒服,宿、宿儺,那邊嗯嗯嗯嗯嗯——」

「嘻嘻嘻,愉快愉快,再多叫一點,啊。」一個用力往前頂,宿儺滿意地聽到半趴著的人發出不成字的顫音,無意義的聲音隨著自己的律動從男人嘴裡叫出,破碎的聲音帶著比平時說話聲線更高更黏膩的顫抖尾音,更是提高宿儺的嗜虐心。

「啊——!等,等等那邊,宿,宿儺,等一下——」

要射要射要射,不行不要等等不要太快要射啊——宿儺用力抓著五條的腰將自己深深射入男人體內,射精這一刻宿儺腦袋裡也是一片空白,輕飄飄的感覺像是躺在棉花糖上……嘖,果然被這個甜食黨影響了嗎?絕對是這傢伙前陣子老是說烤棉花糖很香很軟很好吃的關係。

將剛射完完全沒有疲乏的陰莖抽出,宿儺看著泛紅的穴流出被自己動作帶出剛剛自己射進去的精液,白色混濁的液體往前滑向滴著自己射出的精液的陰莖,再向下滴向濕一片的床單,宿儺扶起自己還勃起的陰莖向前蹭著那高翹起的臀,感受著因自己動作而顫抖的身軀,以及聽著那逐漸加重的呼吸聲與從男人嘴裡發出那期待的聲音。

嘻嘻嘻嘻嘻,真的完全不會膩。宿儺扶著自己陰莖,再次擠入那個溫暖的甬道。

第一次搞上好像是某次宴會後,那場宴會幾個煩人的老頭也有出現,然後果不其然男人就被抓去各種問話。看的出來老人們很忌憚男人的能力與組織,但礙於面子拉不下臉,只敢用老人的年紀壓年輕人。

真丟臉。

基本上每次宴會都當猴戲在看的宿儺那天那場宴會更是如此,別說是戲了,根本是鬧劇。

宴會後安排完部下後,為了去除鬧劇帶給自己的疲倦,宿儺僅帶著幾名貼身的保鑣到自己常去的酒吧,然後很爛俗地看到喝醉的男人,接著就一路爛俗下去,開房,打炮。不過當天好像不是爛俗的自己撿人啊,而是男人自己貼上,嘻嘻,沒想到這個人有這個嗜好,也沒想到自己有這個嗜好。

從那之後兩人就像有了某種默契,某個眼神某個動作就知道接下來要幹麼,然後也很有默契都沒讓自己部下知道,繼續讓部下以及其他人認為「五條組」與「宿儺組」依舊是龍不見虎,王不見王,見面必有傷亡。誰也不知道兩邊的頭頭早就搞上,各自養的小鬼也看對眼,只差搞上而已。

人生很難預料,混了幫派後事事更是難預料,但最沒預料到的是自己會和一個男人在床上幹得翻天覆地,從晚上幹到白天。

換從正面幹後宿儺抓著五條雙腿向前覆上男人用力幹。已經射好幾次的陰莖因為自己的動作前後甩動,頂端滲出的液體甩在對方腹肌上也甩在自己腹肌上。宿儺感受著男人越夾越緊的甬道,看著白皙肌膚泛著粉紅的男人流著淚用力抓緊床單,宿儺一個抽出又用力插入後直接針對前列腺猛幹,引出男人更多顫抖的哭喊聲。不要,太快,好爽,好舒服,宿儺,好舒服,好舒服,更多拚不成單字的聲音後是一聲從半咬著的嘴裡發出隱忍帶鼻音的含糊顫音,汗水淋漓的視線前方是男人失焦的雙眼與流著沒嚥下的口水的嘴,猛然夾緊的甬道也讓宿儺再次爆發在男人體內。

啊——好舒服。

兩人粗重的呼吸聲在空間中相融合,還糊成一片的腦袋什麼都不想思考。好舒服,繼續,好舒服,幹他,幹死他。現在宿儺的腦袋裡只有這幾個詞。抽出自己軟下的陰莖時男人發出難耐的聲音,宿儺這才發現男人這次高潮沒射。

「嘻嘻嘻,好孩子好孩子。」宿儺用食指彈了男人還聳立的陰莖,剛前列腺高潮的男人還沒緩過神,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喘聲。幹這麼多次最大的成就感就是自己可以讓男人只靠後面就高潮,當初男人第一次靠後面高潮時那個失神的臉宿儺真的忘不了,至今仍遺憾當初應該要拍照紀念。看啊,這就是你第一次被我幹到前列腺高潮的臉。「用屁股高潮的好孩子就該給獎勵。」

你說是吧?五條悟。

宿儺揚著笑抬起還在失神的男人單邊長腿,把人擺成側臥的姿勢後再次插入。






※ ※





「喔,伏黑,早安啊。」

「早安。」

早晨的廚房飄著一股香味,尋香而來的伏黑看到的是跟廚房阿姨一起處理早餐的虎杖,再往食堂自帶的座位看,看來不只自己被這股香氣吸引來。「七海先生,灰原先生,早安。」

「早安啊伏黑!」

「早安。」

「伏黑~你的早餐~」

放在自己眼前的是烤過的兩片土司、蛋白邊緣煎的金黃但中央的蛋黃還維持半液體的荷包蛋,漾著油光的培根、一坨混著玉米粒的馬鈴薯泥與幾片酸黃瓜。放下盤子的虎杖接著放下另一隻手的碗。「生菜沙拉,不知道伏黑喜歡什麼醬所以我就沒淋醬了,旁邊桌上有幾種沙拉醬,伏黑再自己過去淋吧。」

「好……」

「……」

「……」

「……請問我臉上有黏什麼嗎?」

沒有喔。這是灰原跟七海一起的回答。只是兩人回答時一個推了臉上的眼鏡,一個笑咪咪的,看得伏黑更覺得自己臉上或者頭上有黏東西了。

「對了,五條先生醒了嗎?」

七海搖頭。「還沒看到人。」

「也沒看到宿儺先生。」

伏黑嘆氣。「希望沒發生什麼事。」

「不會啦那兩位都不是那麼容易死的人啦。」

「……灰原,你這句話有點問題,請不要假設那兩位一定打了一架好嗎。」

「好~」






※ ※





嗯,嗯,嗯——

喘息聲。

還有低音的嬌喘。

誰,誰的聲音,不對,這聲音好耳熟。

好像是我的。

「……啊嗯?!」

突然竄上的快感直接截斷宿儺的思考,眼前彷彿閃著一叢又一叢的火花,宿儺雙眼睜大失焦望著虛空,剛被強迫喚醒的腦袋還在朦朧狀態就直接被高潮融化。「啊哈,醒了?」

「啊?你?」

半聚焦的的視線前是自己大張的腿、抓著自己雙腿的男人與自己體內完全無法忽略的存在。宿儺看著眼前這一切後又看向自己應該射了所以軟下的陰莖,馬眼垂下的黏濁液體牽著絲黏著自己腹肌,腹肌上是大攤的白濁液體,那個量怎麼看都不是只射一次的結果。

「啊,那個啊,我有射一次喔。本來想射在你嘴裡但想想有點可憐就還是射腹肌了。」

「……你這傢伙。」

感謝我沒有在你睡覺時射在你嘴裡吧。五條的臉上大辣辣寫著這一行字,終於恢復運作的腦袋也終於理解現在發生什麼事,自己在睡著時被這傢伙上了。

「你這傢伙昨天不夠嗎?明明射成那樣。」

「哎呀宿儺這個色胚,一大早怎麼就在說射的事情。」

一大早就把人幹醒的人最沒資格說這句話。宿儺額頭上彷彿冒出了不存在的青筋,接著刻意夾緊還插在自己體內的東西。「喔嗚~宿儺,有點太緊囉。」

「最好夾斷。」

「不不不,夾斷了最傷心的是你吧,宿儺。」

夾斷了還有誰能幹你呢。

「好了閒聊結束,我不想忍了,我要繼續吃我的早餐了~」

「誰是你的早餐啊,可惡,啊。」不知道男人到底在自己體內射了多少,宿儺聽著再次響起的水聲抓著身下的床單皺眉忍著慢慢疊加的快感,耳邊是自己開始加重的呼吸聲跟大聲到完全無法忽略的水聲,看著自己剛射完的陰莖又開始抬頭,宿儺很乾脆開始享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喔喲?放棄了?」

「誰,跟你,放,放棄了嗯——啊,那裡,那裡好舒服,嗯~~」

「啊哈,好騷,我的早餐也太騷了吧。」

誰能比你騷啊。開始漾出眼淚的紅瞳瞪向五條,但宿儺知道這樣並不會讓男人停手,只會讓男人更興奮而已。說過了,他們是同一種人。也因為是同一種人所以更清楚要怎麼讓對方興奮甚至失控。果不其然宿儺在男人那雙眼裡看到更璀璨的光芒,整張臉漫出蓋都蓋不住的興奮。「啊,啊,啊,悟,那裡,好,嗯嗯嗯——」

開始在前列腺上打轉的五條更用力抓著宿儺開始顫抖的雙腿,啊,好想快速抽插,好想直接強制讓他高潮,但又好想看他忍耐太多快感求自己說好想射的臉跟那個帶著哭腔的聲音。五條看向皺眉微瞇眼忍耐著快感的宿儺,還以為會刻意叫自己喜歡的聲音,結果居然是忍著。

啊,更想欺負他了。

讓他哭,讓他流著淚邊喘不過氣邊射,讓他抖著叫不出聲用前列腺高潮,讓他射到射不出來被強制高潮到暈過去。五條舔了微乾燥的嘴唇,啊,好想吃了他。

「啊,啊,你,不要一直磨,那裡,嗯,快一點,再快一點。」

想射,好想射。快感累積到一個程度想射卻還沒射,宿儺現在腦袋裡滿滿都是想射好像射讓我射,脹大的陰莖一抖一抖跟著抽插的律動前後甩著,馬眼上流出的液體流上有一大灘液體的腹肌,接著和著汗水滑下到床單。「悟,悟,給我,快,給我,嗯—啊啊啊給我——」漾著一層水的紅瞳半失焦望向五條。「悟,悟,悟嗯,悟啊啊啊啊啊——!!」

啊,好舒服。

隨著自己一個用力頂入後是男人無法忍耐快感的大叫,五條聽著自己陰囊打在宿儺臀肉上的聲音一邊把自己深深幹進男人體內,空間都只有肉體拍打的聲音跟男人不成句的聲音與近乎無言亂語聽不出內容的句子。五條看著被自己幹進深處完全失去理智的宿儺,平時那個站在組員後方高傲不可一世的宿儺,那個嘴賤但又讓人拿他沒轍的宿儺,現在在自己身下被自己幹到大叫。「啊——真是太愉悅,了。」

「啊要射要射要射啊嗯嗯嗯嗯嗯——!!」

「啊…哈……嗯——」

真的是,太愉悅了。

又射了一發的五條用糊成一團的腦袋想。真的,完全,不會膩啊。比任何高級的甜點都要讓人著迷。「宿儺,我還沒飽喔。」抽出明明又射了一發卻還是勃起的陰莖,五條看著自己不知道已經射幾發在裡面的穴流出不少量的白濁,修長的手指忍不住誘惑捅了進去攪阿攪帶出更多的白濁,引來還在回神的男人一個加重的呼吸。「前菜品嘗完了,接下來就是主菜了。」

做好覺悟了嗎?

五條悟聽著耳邊明顯開始興奮的聲音也裂出興奮的笑容,扶起自己還硬著的陰莖再次插入。






※ ※





最後兩人終於從床上移動到浴室已經是中午的事情了,新的床單一片濕,烘乾機裡面還有昨晚的床單,抱著被自己幹到暈過去又醒來的男人到浴室後,用要把自己射進去的東西清出來的理由又把人壓在浴室牆上幹了一回,感受跟自己身型差不多,肌肉量來說應該要比自己多的身體在自己抽插下抖個不停,五條射了一發軟下的陰莖又硬了起來。

最終兩人終於跟下屬要求食物已經是下午的事了。

「啊,好餓。」

「誰的關係,嘖。」

「不是你的關係嗎?一大早就那麼色。」

宿儺,不可以色色。

五條拿著不知道哪來的玩具槌子輕敲宿儺額頭,渾身還在沒多久前又被幹暈過去的快感裡還沒完全抽離的宿儺只能虛虛拍掉那個槌子。「你這發情的猴子。昨天是哪裡戳到你發情的按鈕啊,五條組當家。」

「討厭啦什麼發情。還不是悠仁說宿儺都在看我屁股~」

「……」

「還說我的聲音很好聽,叫起來一定很好聽。」

「……」

「還有還有,還有說臉很漂亮,很適合被操哭。」

所以我就興奮啦。耶嘿。五條看著一臉想吐槽但不知該從哪裡開始吐槽的宿儺吐舌裝可愛。

「……我真的搞不懂你興奮的開關觸發點是什麼。」

「唉呦那種小事就不用在意了。」

爽了就好,是吧。

「嘻嘻嘻。」

是。






FIN







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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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那噗是我,我真的很想要惠惠或者小虎子,結果扭到老師我真的哈哈哈哈哈。

當下直接嫌棄然後想到自己下的誓言後直接無量空處,唉,不是阿,新世界的大門開太快了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阿。

然後 R18 的部分自己覺得有進步,嗯,終於不再只有狀聲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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