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是沒有性慾的。
記得自己前前前幾世轉生為女人時,為了愛慕之心而曾經想和他生下共同的孩子,結果以失敗告終。
只因為鬼沒有「性慾」這種東西。
有性慾的,只有有生命的物體,為了能留下子嗣,因此神給予了他們「性慾」這種東西,好讓他們能源源不絕地繁衍下去。
想當然,鬼這種無生命的物體又怎麼會有這種想留下子嗣的衝動呢?
那麼,就以「鬼沒有性慾」這點為基礎,請問現在的狀況,究竟該怎麼解釋呢?
恩事情是這樣開始的,我,桃源長門,桃源島上唯一一間學院的理事長,同時,也是當代掌管桃源島的最高統治人,傳說中的桃太郎,今天早上在桃源島某洞窟中醒來時,發現自己,升旗了。
別懷疑,就是那個升旗。
我就這樣盯著他盯了好久,一邊想著上次發現這種狀況究竟是怎麼解決時,我才想到之前都是沖冷水澡解決這種事情。
早晨就沖冷水澡,雖說冷得要死,但可以維持兩、三小時的好精神倒是不錯的附加效果。
那麼,問題就來了,請問這裡哪裡有冷水給我沖?
現在地點是桃源島中某地的洞窟,在孝老師已經覺醒的狀況下,加上前幾天出去看了下地形,這裡應該是桃園島北部的山區,如果這裡要有冷水的話……
只剩海水了吧?
突然間我好想打腦中只閃過這個念頭的我。
而且重點是,這裡正確來說究竟是位於桃源島北部哪座山的哪個洞窟中,自己也完全沒有概念,就連要怎麼走出去到外面也是個問題。
雖然之前有和孝老師一起走了出去,但難保孝老師不會……改變這裡的地形。
「所以說該怎麼辦呢……等他自己消失嗎?」
……那要等多久啊。
我就這樣背靠著山壁,邊雙眼放空盯著正上方的山壁,直到他走到我眼前盯著在放空的我。
「長門?」
是孝老師。
正確來說,是已覺醒的「鬼」。
他知道我聽到了,在他呼喊完我的名字好幾秒後,我終於是低下頭來看向他。
「怎麼了?」
維持著鬼的模樣,孝老師他從覺醒的那天開始,就一直維持著三角鬼的模樣,外衣部分也只披一件軍服外套,其他一律沒有。
說到這裡,孝老師下半身好像是黑色的耶……
我就這樣順著我的想法讓視線一路往下……「長門?」
我就這樣盯著他那裡,而他也知道我正盯著他那裡。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孝老師喔了一聲,然後,我很確定,他看向我那裡。
「長門,你升旗了呢。」
……說到底是誰教孝老師「升旗」這個詞的,我絕對要轟了他。
「阿是阿,男人一早的生理現象阿,等他降下來就沒事了。」我頗無所謂地講,說真的那種緊繃的感覺很不舒服,喔應該說是超級不舒服,但眼下沒有冷水可以沖就只能等身體自己冷靜下來了。
……總不可能在這裡就地解決吧?
「長門,不考慮就地處理嗎?」
「喔就地處理喔、等等,孝老師,你說啥—?!」
我真的驚訝地看著笑得有點該怎麼形容?陰險?總之就是嘴角勾起一點弧度的孝老師。
「我說,長門,你不考慮就地解決嗎?」
我可以保證,我現在的表情一定很好玩,看孝老師那種惡作劇得逞的表情我就知道了,是說他露出那種表情會害我想起覺醒前的孝老師,而非現在已覺醒的孝老師……
等等跑題了,回來回來。
「那個……孝老師?」
孝老師還是笑笑地看著我。「我們沒有『生育』這種概念,也就是說關於『性慾』部分,我們是完全欠缺的,關於這種生理現象我們是沒體驗過也無法體驗,但就之前孝老師的記憶中看來,這種生理現象似乎會相當地不舒服。」
「所以才問我要不要就地解決嗎……?」
「是阿。」瞇眼笑。「畢竟我不希望長門不舒服。」
……一秒想歪的我請問腦袋還好嗎?
「而且我也很好奇人類究竟是要怎麼解決這種生理現象的。」頗富興趣地看著長門,鬼—大和孝一朗摸了摸下顎,而後向後退了兩步,站在距離長門約三步遠的距離,直直地,看著長門。
「那麼長門,請吧。」
作勢做出請的動作,長門第一次有種青筋暴烈的感覺,喔因為孝老師應該不是第一次了,這傢伙老是會做出讓自己青筋暴烈的事情。
看著已經讓出空間好讓自己動作的孝老師,長門低頭看向自己依舊精神滿滿的小夥伴,嘆了一口氣。
……所以說我的腦袋大概是壞了吧。
自己居然就真的往下解開皮帶,然後,拉開褲子的拉鍊,把他給挪了出來。
看著帶點粉色且精神真的相當飽滿的小夥伴,長門抽了抽嘴角,嚥了口口水,然後,然後要……
用嘴咬著拉掉右手上的白色手套,然後,輕輕握住了他,手那略帶冰冷的溫度和溫熱的柱身剛好是極為相反,感覺到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覆蓋上他,長門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無意識地咬了下嘴唇,長門開始上下移動右手,剛開始由於手溫過低,所以是緩速進行,慢慢地,慢慢地,速度開始加快,長門感覺自己體溫開始升高,淺淺的喘息開始從自己嘴巴傳出。
孝老師正盯著自己。
當一想到這件既定事實時,長門感覺自己好像、好像,更興奮了。
空間中都是自己的喘息聲。
頂端已經開始溢出半透明的液體,一部分流下了柱身,配合手的動作濡濕了整個柱身。不經意刮過鈴口時,長門就算咬著下嘴唇,仍是低吟出聲。
看著前方的眼似乎沒了焦距,眼角盈著被生理現象逼出的淚滴。
「恩哼……」
好像……快……
加快了右手的動作,長門渾身肌肉開始緊繃,背部微弓,雙腳微微曲起,鞋子裡的腳指頭早已全數緊緊曲起,放在地面的左手也已不自覺地握拳,抓緊。
快——
「恩、阿阿——」
在到達最高點時,長門感覺全身力氣好像被抽乾了一樣,似乎是自己太久沒發洩了,一次之後又爆發了好幾次,終於結束時,長門仰頭靠著山壁,不斷調整自己雜亂的呼吸。
感覺右手黏糊糊的……
不,重點是,我在孝老師面前做這種事……就算他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天真無害單純善良的孝老師,我還是會覺得很羞愧啊!!
雖然就生理來說同樣都是公的所以應該沒關係……等等鬼有分性別嗎?
喔應該說孝老師現在的軀殼是男的,所以應該可以歸類在性別為公這邊。
沒問題的對吧!
……已經開始在自我安慰了阿,看著山壁,高潮後的羞恥讓長門非常想哭。
然後眼角餘光瞥到孝老師往自己走來。
腦袋中跑過千百句孝老師可能會講的話,但想來想去依照現在的孝老師大概會說「原來人類就是用這種方式解決的阿」諸如此類的話吧。
但他就這樣走向自己,然後,停在自己面前。
長門看著沒了笑容的大和孝一朗。
似乎是在考慮要怎麼講,孝一朗張口閉口又張口。「……我本來以為鬼是沒有『性慾』這種東西的,所以前幾代那位女性,是叫做利根吧,當她跟我求歡時我沒答應,正是因為我們不需要那種東西,也因此沒有一般人類該有的反應……」
孝一朗直直看著長門,看的長門好像,又要有反應了。
「但是我發現……如果是長門的話,好像可以。」
什麼可以?
「那個……孝、孝老師?」
看著在自己面前蹲低盯著自己的孝一朗,長門腦袋略為當機,就這樣呆呆地看著孝一朗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後,貼上自己的唇。
他把角收起來了。
「恩—恩恩——!!」
單膝跪在自己雙腳開開中間的縫隙,被緊緊箝制的雙臂有點痛,但最痛的還是被啃咬的唇。雖說外表變回了之前的孝老師,但內在卻是加強版,應該說是完整版的孝老師,一覆上唇就像抓到獵物的獅子般,毫不留情地掠奪與啃咬。
肺裡的空氣不斷地被抽出,嚥不下的律液自嘴角溢出,滑落。在腦袋逐漸因為缺氧而開始出現暈眩感時,長門想到自己怎麼就這樣順著孝老師的動作而不是掙扎或推開他呢?
不,自己根本就無法,也不想反抗他吧?
不是因為利根的人格在自己體內,而是這一世的人格,那個「桃源長門」不想反抗大和孝一朗罷了。
「恩哈阿—」
雙脣分開時就像有波地一聲,兩人吻得難分難捨終究因為長門肺裡空氣不足拼命捶打孝一朗胸口才結束這過長的吻。分不清是誰的銀絲牽在兩人剛分離的唇,被缺氧逼出的眼淚模糊了視線,長門看不清孝一朗的表情,但孝一朗卻看得很清楚長門的表情。
「理事老師,你這表情犯規了。」
哈?
在腦袋爆出數個疑問前,孝一朗已經再次覆上長門,再次抽光長門肺裡的空氣後,孝一朗開始往下動作,舌頭輕舔完後是牙齒的啃咬,就像在品嘗最喜愛的食物般,從下顎、脖子、鎖骨、到胸前,一邊啃咬也不忘一邊解下長門身上所有的衣裝,白皙的肌膚上因為不留情地啃咬留下了不少的痕跡,其中像是脖子還有相當明顯的齒痕,長門喘著氣,因為孝一朗的動作而顫抖著。
「阿……恩—」
長門好像想要說什麼,但話語全消失在孝一朗的動作下。滿意地在胸前留下不少印記後,孝一朗舔著長門平坦的小腹,一邊偷偷觀察著長門的反應。
所以說這表情真的挺犯規的。孝一朗如此想。
繼續在腹部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孝一朗不知道自己為何想這麼做,應該說,就之前孝老師的記憶來說,人類似乎會對自己的事物留下數量不等的印記。
因為長門是我的,所以我在他身上留下印記,這麼一想似乎想通了自己現在的行為。
「孝……老師……恩哼—」
好敏感。
在腹部留下頗多印記後,孝一朗一邊在記憶裡觀看之前孝老師讀過關於「正確的性知識」相關書籍的內容,一邊往旁邊丟置長門的衣服與褲子,丟置完畢後,孝一朗看向長門那已經相當有精神的柱體,想都沒想就低頭,然後—
「等等等等孝、孝老師等等別恩——!!」
等等等等不會吧!!!
現實往往是意料外的。
孝一朗一手抓著長門毫無贅肉的大腿,一手壓著另一邊的大腿,整個人就擠在長門雙腳之間,感覺到口中的東西似乎有變大的趨勢,依照腦袋中的記憶,這樣似乎表示自己做得還不錯。
舔舐、吸允,在舔到鈴口時還刻意吸了一下,不意外聽到長門的呻吟和身體的顫動,覆蓋在自己頭上的手慌亂地移動,最後抓著自己不算長但也不算短的頭髮,滿意地感覺長門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強烈,孝一朗整根吞下,耳邊傳進的是長門不止的喘息。
「孝……老師,已經、不—」
在一聲拔高的呻吟和身體一瞬間的緊繃,有東西在嘴裡噴射了,過多的量從孝一朗嘴角滑落,擦拭嘴角那半透明的液體,孝一朗看著手中,張嘴,讓嘴裡的東西流下來流到手掌心上,然後看向用雙手遮著臉的長門。
很明顯有人已經快羞愧而死了。
剛到達頂點的長門氣息仍是混亂,高潮餘韻下那泛紅的白皙肌膚搭配上不經意濺灑在上面的液體,再加上雖然用手遮著但還是看得出潮紅的臉,孝一朗不自覺舔了下嘴唇。
明明自己是鬼,居然會有這種人類才應該會有的感覺。
是因為這副軀殼是人類,還是說,是因為對象是長門的關係?
將右手沾滿液體,確認雙手指甲都已恢復至人類時的指甲長度,孝一朗一手挪開長門覆蓋在臉上的雙手,果不其然看到快比蝦子還紅的臉,一手向下挪動,然後,趁長門還聚焦在自己臉上時,先送進一指。
「理事老師,請別亂動。」
看著被壓在自己身下很明顯因為突如其來的不適感而開始亂扭動的長門,孝一朗一邊舔著長門,一手往下摸上已經微微起立的柱身,開始上下挪動,眼角餘光瞥到長門又遮住自己的臉了,喔還有聲音。
停止手上所有動作,孝一朗將長門的手自臉上挪開。「不行喔理事老師,這樣我會看不到你的臉。還有聲音,也請別停—」
「等、等等—」
抬起長門大腿,孝一朗半跪著。「我很喜歡理事老師的聲音呢,特別是高潮時的。」
轟!
本來就快跟熟了的蝦子一樣紅的臉這下筆熟的蝦子還要紅了。
「你—!!等等、這些詞到底是誰、誰教你的阿孝老師啊等別增加——」
一邊送進手指一邊緩緩抽插著,見長門似乎習慣了之後就再送進一根,原本就很有精神的柱身此時已開始溢出液體,孝一朗加快上下的動作,成功停止長門的發問。
「沒有人教喔。」
長門一臉你騙誰啊紅著臉咬著唇瞪著再送進一指的孝一朗。「阿……恩—」三根手指帶來的痛感讓長門的表情微微地扭曲,但加上被激起的情慾表現在臉上仍是誘惑感十足,孝一朗加速手指抽差的動作。「是真的喔,我是從書上看到的。」
笑得一臉單純的人現在有好幾根手指埋在自己體內,另一隻手還在自己的……上面挪動,從書上看到的?是誰把這種書擺在學校裡我要宰了他!!
「哈阿、恩—恩阿——」
「似乎不太專心呢,要我再增加手指數量嗎?順帶一提,現在是三根。」
再度高潮的長門暈暈地聽著孝一朗的話,高潮後的餘韻讓他聽不進幾個字,見長門的反應,孝一朗大概也猜的了。
「算了。」
抽出手指,感覺長門一陣輕顫,雙手抓起長門大腿,孝一朗低頭在長門頸邊,聞著長門特有的味道,聽著剛高潮後長門的喘氣聲,孝一朗低語,用著相當地輕也相當溫柔的聲音。
「長門,放輕鬆。」
睫毛輕顫,腦袋還來不及消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炙熱的物體就這樣撞進濕潤的甬道。
「阿阿—!」
只是進入就快要高潮了。
不等長門適應,完整埋入後,孝一朗便抓著長門的腰,開始激烈的動作。
過多的快感一口氣湧向已經高潮兩次的長門,身體因快感而愉悅,也因快感在叫囂,現下的狀況身體已經無法用理智來控制了,長門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緊緊抱著孝一朗,隨著孝一朗的動作再度攀上頂點。
「不、不行—快去—」
宛如小貓般軟綿的聲音,加上哭腔以及略帶沙啞的感覺,孝一朗抓著長門的腰側,就這樣將人從地面抱起,變成長門在上,自己在下的姿勢,然後,用力將人向下拉的同時自己再用力往上頂—
「哈啊——!!」
過度的深入讓長門一口氣到達了頂點,半透明液體噴灑在雙方平坦的小腹以及曲線分明的腹肌上,長門大大吸了好幾口氣,隨後癱軟在孝一朗懷裡。
感覺著長門極高的體溫,和滿是汗的身軀,孝一朗將頭埋在長門頸部,輕舔那微鹹的汗水。
總覺得這樣似乎也不錯。
且剛到達頂點的長門異常地敏感,自己只要輕輕一舔,軟綿的呻吟就會從長門口裡傳出。
「別……舔。」
真可愛。
「孝……別舔……恩、別……咬……」
順不過的氣讓一句話斷成了好幾節,孝一朗輕撫長門的背,然後嘴上的啃咬動作倒是乖乖停了下來。
「長門,還可以嗎?」
兩聲輕笑表示當然可以。
「那就好。」
調整好姿勢,孝一朗抓住長門腰側,將長門整個人托起。感覺有東西從自己體內被拔開,長門敏感地抖了一下。「恩……」待整根脫離後,孝一朗對準目標。
感覺方才剛脫離自己的東西現在又抵在洞口,長門有點無力地看著孝一朗。「孝……老師……?」
「長門。」人畜無害的臉笑得相當燦爛。「我可是,一次都還沒去喔。」
「!!等等我已經呀阿—恩、哈阿——」
藉由地心引力向下的同時自己在抓著長門的腰用力下拉,自己也同時往上頂,每次每次都頂在那個能讓長門喊著不要的地方,感覺那裡緊緊咬著自己,孝一朗第一次真的感覺自己有「性慾」這種東西。
「阿、哈阿—鬼……你這個鬼、鬼恩哼—」
「嗯?我本來就是鬼阿。」說完還不忘加快速度。
好像,有感覺了。
「長門,一起、好嗎?」
原先規律的呼吸此時也開始混亂,孝一朗吻著長門顫抖的身軀,不斷加快速度。
「孝老師,快、快去了恩—」
柱體已經濡滿液體,長門的呻吟不斷地拔高,孝一朗加快速度,感覺長門抓著自己的力道越來越強,孝一朗知道長門快到極限了,而自己……也差不多了。
「長門……」
滿是汗水的身軀緊緊貼著另一副同樣汗水淋漓的軀體,孝一朗迷戀地看著因自己的行為而慌亂、失去理智的長門,一隻手將長門的頭壓了下來,孝一朗再次覆上那張喘息不斷的嘴。
好想就這樣,把他吃下去。
長門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
「嗯嗯、嗯啊—哈阿—」
在長門一聲拔高的呻吟中,孝一朗感覺好像有東西在自己腦袋裡炸裂,一陣白光充斥自己腦袋的同時,自己也釋放在長門體內,好像,有種力量都被抽離了的感覺。
「嗯哼……」
顫抖著,身體在釋放的那一刻不自覺地顫抖著,感覺自己緊緊抓著長門,而長門也緊緊地,指甲都快線進自己皮膚裡地抓著自己。
這就是人類的「性慾」嗎?
孝一朗微喘著氣,看著釋放完已經虛脫在自己懷裡的長門,輕輕舔著對方都是汗的身軀。
「理事老師,還要嗎?」
感覺懷中人兒很明顯抖了一下,而後是相當虛弱的聲音,帶著哭腔。「別了……孝老師……放過我吧……」看著盈滿淚水的雙眼看著自己,孝一朗很確定可以的話他很想再來一次,但看著長門虛弱的模樣,孝一朗輕笑。
「好吧,現在就先放過你。」
擁著快睡著的長門,孝一朗抓起一旁自己一直披著的外套,改披在長門身上。
「先睡吧,等你醒來再繼續。」燦笑。
「……鬼。」
「理事老師,我本來就是鬼喔。」
恩,等長門醒來再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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