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烏,身為神聖的大主教,同時也是七鬼神之一的斬魂賽海爾,碰上了有記憶以來最大的挑戰。
咱們可愛的小黑貓-泰德,似乎是把弗拉烏當做抱枕,雙手雙腳外加一條尾巴,頭還在弗拉烏胸口蹭阿蹭,然後一臉幸福地繼續睡。
……弗拉烏覺得腦袋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快斷掉了。
奇怪的是,他和泰德明明是一人一張床,記得睡前還看他乖乖躺在他床上,怎麼現在在自己床上,還抱這麼緊?
什麼時後摸上來的?自己怎麼沒發現?
種種的疑問在懷裡的人一聲低吟下消失無蹤。
「……泰德?」
懷裡的人兒似乎因弗拉烏的呼喚,緩緩張開了眼睛。但那雙眼張開的瞬間,弗拉烏看到的不是記憶中的翡翠綠,而是……紅,代表彌卡艾爾的紅。
皺眉。「……?彌卡艾—」
話還沒說完,泰德,應該說彌卡艾爾,一個用力推開弗拉烏,然後順勢跨坐在弗拉烏身上,紅瞳冷冷看著弗拉烏。
一副居高臨下,宛如帝王的姿態。
「賽海爾—」
唯我獨尊的帝王開了口。
「主人身體狀況不良,你居然讓主人自己睡一張床?」
紅瞳危險地瞇起。
「只是長出貓耳和尾巴而已,哪來的身體狀況不良?」
「喔-?」
紅瞳盯著弗拉烏,看不出裡頭的情緒波動。
「那這算正常嗎?」左手貼上弗拉烏胸口,下一秒,弗拉烏就感覺到不對勁。
和弗拉烏冰冷的身體成反比,泰德的體溫高的嚇人,比平常時體溫還高。仔細看,泰德的臉頰也浮現紅暈,小口微張喘著氣。
弗拉烏再次皺眉。「發燒嗎……?」
握住胸口那雙手,極高的體溫讓弗拉烏眉皺得更深。
——就在這麼近的地方,自己居然沒發現。
「是你太遲頓吧?賽海爾。」
一箭穿心!!
弗拉烏無言反駁,冷冷的看著彌卡艾爾。
「……還有一件事。」紅瞳玩味地看著弗拉烏,右手不安分的遊移在弗拉烏胸口、鎖骨、喉結,最後停在那薄唇上。「你明明就知道解除這的方法,為何不實行?讓主人心情一直這麼糟,可是重罪喔。」
弗拉烏低笑兩聲。「我不會那麼做的。」應該說他不能那麼做。
「喔——?自制力這麼強?」彌卡艾爾勾起可稱為艷麗的笑。「但我看你很想阿,賽海爾。」
「哼!你又知道了嗎?彌卡艾爾。」
一臉我就是知道的彌卡艾爾,笑了兩聲,吐出讓弗拉烏思考中斷的話。
「——我來幫你好了,這也是為了主人。」
一開始只是嘴唇相貼,接著彌卡艾爾開始,撬開對方貝齒,侵入其中,一個簡單的吻成了法式深吻,無法嚥下的律液從嘴角流出,時不時傳出的低吟和親吻發出的聲音刺激著雙方的聽覺神經。
待彌卡艾爾快沒氣了,才結束這個纏綿的吻。
「……別鬧了、彌卡艾爾。」看著用手擦掉嘴角唾液的人,弗拉烏低聲警告。
但對方的表情明顯寫著:我不要。
「你這傢伙!」身體一僵。
彌卡艾爾獲勝地看著弗拉烏。「明明有反應了,還說不要?」惡質的扭動腰,有一下無一下蹭著弗拉烏有反應的部位。
「就說我幫你嘛,賽海爾。」雙手往下一摸。「說了,這也是為了主人。」
……意思就是沒有拒絕的餘地就是了?
但理智堅持不答應。
「如果我還是拒絕呢?」
彌卡艾爾笑了。
然後慢慢趴下,貼在弗拉烏胸口,輕咬著鎖骨,然後,軟軟地丟下震撼彈。
「弗拉烏……我要……」
倒吸一口氣。「你!!」
「弗拉烏……快點……嗯哼、啊……」
聽見屬於泰德的聲音軟軟地吐出這些話,特別是後面的聲音,對弗拉烏而言,殺傷力百分之三百。
於是理智線也硬生折斷。
弗拉烏一個用力,兩個人的位置便上下交換,接著,是狠狠吻上眼前那張賊笑的嘴。
蠻橫的單方面索求,貪婪的吸取另一方肺裡的空氣,直到彌卡艾爾快沒氣了,弗拉烏才放開他。然後,在對方回神前,再次覆上。
再一次結束纏綿的深吻,彌卡艾爾大口大口吸著空氣,嘴角還有沒嚥下的唾液,雙眼迷離望著弗拉烏,笑了。
「……笑什麼?」
「呵呵……」彌卡艾爾笑得更開了。「弗拉烏……快點……」
「嘖!」
低頭再次覆上,接著吻開始向下移動,在鎖骨留下一片痕跡。接著繼續,到了胸口,弗拉烏吻上因刺激早已立起的紅櫻,惡質地咬下一口,滿意地聽見頭上傳來的悶哼。
隨著一路向下吻,頭頂上的呼吸聲越發急促,弗拉烏刻意吻上鼓起的褲檔,成功引來彌卡艾爾驚呼。
但弗拉烏卻撐起自己,居高臨下看著彌卡艾爾,一手則溜進褲檔,輕撫著早已站立的嫩芽。
這麼輕微的刺激根本不夠!紅瞳不滿地瞪向弗拉烏,後者卻是皮皮的笑著。「你受的了嗎?」
不等彌卡艾爾回答,弗拉烏便張手握住,接著快速上下套弄。
瞬間湧現的快感差點吞沒彌卡艾爾,但他用最後一絲理智,看向弗拉烏,笑得很邪惡。
紅瞳一閉,再開,成了原本的翡翠綠。應該說,染上情慾色彩的翡翠綠。
瞬間的轉換讓弗拉烏停下手,雙眼瞪大看著泰德。
該死的彌卡艾爾,在這時候換回來是什麼意思!!
「弗拉……烏……?」
聽見自己的名字,弗拉烏震了一下,卻也刺激到手中原本就敏感的分身,引來泰德一聲呻吟。
「嗯……弗拉烏……身體好熱……弗拉烏……」
泰德不安分的扭動,雙眼無焦距地望向弗拉烏,配合上軟綿綿,也是真正『泰德』的聲音,弗拉烏決定什麼都不管了。
繼續手上套弄的動作,大量快感襲向泰德,原本就一片混亂的腦袋是完全打結,只能緊抓身下的棉被,發出破碎的呻吟。
感覺泰德身體越來越緊繃,弗拉烏加快手上套弄的速度,還不時刮著鈴口。
「嗯……哈啊……啊……!」
在一聲拔高的呻吟中,泰德身體一僵,感覺眼前一片空白。
看著處於高潮後餘韻的泰德,弗拉烏退下雙方身上的衣物,不等泰德回神,便探向未經開發的後庭,先送進一指。
突如其來的異樣感讓泰德呻吟了聲,不適應的扭了下。
但隨著手指的增加,由一根到三根手指,似乎是習慣了異物,始終皺起的眉舒展開來,嘴裡的呻吟也漸漸增加。
「嗯……嗯啊……啊……」
見狀,弗拉烏將手指抽出,引來一聲驚呼。看著一臉疑惑的泰德,弗拉烏貼近泰德耳邊,輕聲溫柔地說:「泰德,放輕鬆。」
下一秒便將自己的送進那狹小的甬道。
瞬間的疼痛讓泰德叫了出來,淚腺不自覺崩潰,碩大的淚滴自眼角留下,看的弗拉烏好心疼。
「泰德……放輕鬆……」
同樣的他也不好受,皺著眉,額上沁著一層薄汗。弗拉烏吻著泰德,希望引開泰德對於痛覺的注意,同時小幅度的抽動。
隨著習慣體內的異物,一股異樣的感覺出現,原本因痛覺而垂下的分身再次站起,泰德不由自主抓緊床單。
注意到泰德的反應,弗拉烏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嗯啊……弗……拉啊……啊……」
快感轟炸著大腦,腰因快感而顫抖著,未嘗過性事的泰德很快就高潮。在甬道收縮同時,泰德隱約覺得有鼓熱流射近自己體內,引來另一波快感。
同時,大量的疲累感襲上,雙眼不受控制地闔上了。
早晨,一天最美好的開始,陽光自窗外射近,金黃的燦爛灑在潔白的床單上。
似乎是感覺到床單溫度的升高,床上的人扭了扭,接著自床上坐起,然後……發呆。
似乎是低血壓作祟,幾分鐘後泰德才回神。回神後第一個動作就是先摸向自己頭頂。
泰德疑惑了。
「咦……?不見了……?」
抓著本應有貓耳的地方。「咦……?」不見了?
一臉我不信,泰德跳下床,卻因腰傳來的疼痛感跪倒在地上。
「我的腰……」怎麼睡了一晚腰就痠痛……
突然某個畫面閃過眼前,泰德搖搖頭,臉紅的像顆蘋果。
那只是個夢……對吧?
真實世界的弗拉烏,不會對自己……
「喲!早啊,泰德。」
「呀啊啊啊——!!」
當下第一反應就是一記迴旋踢。
問個早就被滿臉通紅的泰德迴旋踢,弗拉烏很直接飛了出去。
「弗拉烏——!!別嚇人啦!!」
嚇死人嚇死人嚇死人了啦啦啦啦!!他幹麼老是無聲無息的出現啊!!
反觀弗拉烏一臉無辜看著泰德。「我哪有嚇你啊……嗯?消失囉?」
弗拉烏指貓耳和尾巴。
「嗯……早上起來就消失了,昨天……」
後面沒了聲音。
他想問。
那個夢,是不是真的。
但又沒膽子問。
「怎麼啦?它們消失了這麼不高興啊?」弗拉烏壞心地笑。「那麼喜歡貓耳和尾巴嗎?」
「哪有—!!」
弗拉烏笑笑地摸弗拉烏的頭。「那就要開心點啊。」
「我……弗拉烏……」
「好啦、刷牙刷牙~」
感覺弗拉烏刻意打斷自己的發言,泰德不高興地皺眉。「弗拉烏……?你是不是隱瞞我什麼?」
喔!一箭穿心耶!
「嗯~沒有啊~」
「……你騙人。」
「真的沒有啊~小鬼,你想太多囉。」
看弗拉烏皮皮地笑,泰德決定,等他刷完牙後再來逼問吧。
畢竟要是那個夢是真實的,他可是要弗拉烏負責!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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