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注意事項:

  1. R18有注意,嘛不是很激烈的字母君就是了
  2. 本文為《插曲》之番外,正確來說是那個連個影都沒看到的本篇的外傳(所以說本篇呢?
  3. 《插曲》算是本篇的開頭
  4. 角色崩毀有,寫完都不知道這是誰了(我家國寶哪有那麼可愛!!!!
  5. 下面正文開始,請各位慢慢欣賞




「躲我是吧?」

四月,D市,陽光還算溫暖的一天。

明明室外溫度計顯示氣溫已經高於十度,此時此地室內卻冷得跟北極一樣。

長谷部看著貼在牆上的大地圖,盯著他剛剛才黏上去的一張照片。

照片的主角是個穿著黑西裝的獨眼男人。

「很好,你這麼做,我也沒必要顧慮了。」

用根本是想把牆壁給刺穿一個洞的力道把手中的鋼筆戳在那張片上,鋼筆硬生生刺穿了照片,刺進了背後木質的牆壁,只剩下約二分之一的長度留在牆壁外。

「博多,幫我個忙,我要最近的機票,回A市的。」

電話那頭男孩的聲音相當有朝氣,沒幾分鐘便傳來一聲完成。

於是,在幾個小時後,原本還在D市的長谷部,風風火火衝回了A市。


* *


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

床上,而且是自己房裡的床上,燭台切光忠一手一個手銬,雙手被銬在床頭櫃上,動彈不得。

「那個……長谷部?可以請問一下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燭台切光忠冒著冷汗,滿頭疑惑看著把自己鎖在床頭櫃,現正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長谷部回了一記眼刀。「沒什麼情況。」語氣說多冷就有多冷。

這種語氣你跟我說沒什麼情況誰信啊!燭台切光忠努力保持看起來鎮定的笑容,心中已經開始努力,非常努力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哪裡做錯事了。

沒有啊,自己最近忙著貨源的調度與交易,哪來做錯事!

連去找他都沒有啊,哪來能做錯事!

「看你的表情就是老人癡呆的樣子。」

「什、什麼?我老人痴呆……?」

燭台切光忠嘴角抽了抽。這個名詞對自己而言,還真是新奇的一個形容詞。

「的確是老人痴呆,不然是什麼?」摸著似乎有些曬黑的臉頰,長谷部脫下雙手的白手套,再次覆上那臉頰。

現在,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一個人;是時不時就出現在自己夢中的一張臉。當然這兩件事對方都不知道,太丟臉了,自己是絕對不會說的。

「……」看著淡紫的眼瞳盯著自己,燭台切光忠安靜地看著長谷部。感受著長谷部的手輕撫著自己的臉頰,從顴骨的部位,慢慢地向上到了眼窩,接著開始往下,像是條小蛇般輕輕地,沿著嘴角、嘴唇、下巴,暫時停在喉嚨的凸起處。

「曬黑了呢。」

「曬黑?喔,是阿,貨源調度。」

胸前的領帶被扯了下來。

「那種事交給手下不就得了?那麼不信任?」

「不,我很信任。但身為組織的領導,有些事還是得親自處理。」

黑色的西裝鈕扣一顆一顆被解開。

「除了貨源調度?」

西裝鈕扣被完全解開,接著是裡頭的白色襯衫。

「還有幾筆交易……最近B市有些不穩定,光靠白鶴處理不過來。」

白鶴?哼。

「那隻鳥就不用管了。」稍微暴力地扯掉襯衫上所有鈕扣,平時隱藏在黑色西裝下的完美身材,現在,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稍微有點冰冷的指尖貼上溫熱的胸膛。

「那可不行呢……不管他,局勢大概會更亂。」冰涼的手指突然貼上,身體自然的反應就是抖了一下。換來跨坐在自己身上男人嘴角的微微揚起。

「不是大概,是絕對。」雙手流連在長期訓練下練出的腹肌上,一手摩擦著上頭的疤痕,那是個圓形的疤痕,看起來,像是個近距離射擊下導致的彈孔痕跡。

「已經不會痛了。」

大概猜的到長谷部在想什麼,燭台切光忠溫和地說著。卻換來長谷部一臉鄙視。「誰管你痛不痛,痛死最好。」

等等為什麼痛死最好?!為什麼!我真的哪裡惹到你了嗎?!燭台切光忠看著不知為何怒氣值瞬間暴漲的長谷部,不知所措。

長谷部則是忽略對方狂丟過來的疑惑眼神,一雙手沿著腹肌一路往下滑,滑過那明顯的人魚線,摸上還緊緊扣著的皮帶扣環,再往下—

「等、等等!長谷部!?」

細長的手指輕貼上微微隆起的部位,輕輕地,戳揉著。

「那個、等等,長谷部。」

「沒想到我都已經跨坐在你身上了,這裡居然只有這丁點反應。」長谷部一臉不可思議應該還帶著微微憤怒的表情,自上往下盯著燭台切光忠,盯的燭台切光忠頭皮都要發麻了。

誰說只有這樣的反應!我可是很忍耐的好嘛!

早知道就別忍耐了!

「我可是位紳士,即使美人在懷我還是需保有一定的風度才行阿長谷部。」

「紳士?」一聲有夠大聲的哼從長谷部的嘴裡發出。「變態才對吧。」

「……」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事的燭台切光忠,再次受到怒氣的攻擊,血量減少四分之一。

「不過反應還不錯。」看著在自己的動作下已經搭起一座小帳棚的部位,長谷部看起來還算滿意這種反應。「即使繁忙,黑龍的頭領還是會善待自己的好兄弟吧?」

喔不別亂說。「可惜真的太忙了,最近連我的右手都只跟鋼筆做好友了。」隱藏之意就是我很乖的,真的。

長谷部挑眉。

「我是說真的。」燭台切光忠非常認真地看著長谷部。「一次都沒有,外面也沒有。」

長谷部還是挑眉,手上卻開始拆扣著的皮帶扣環。

聽到皮帶從自己的西裝褲抽開的聲音,燭台切光忠想這樣應該通過了吧……

「你在放心什麼?我有說我相信你了嗎?」

這兩句宛如判死刑般把燭台切光忠從雲端扯到了地面。「我是說真的阿……」

燭台切光忠一邊流淚,一邊聽著自己的西裝褲拉鍊被拉開的聲音。

然後是那雙微涼的手伸進了自己的底褲。

總覺得再下去不太妙。

「那個、長谷部,可不可以幫我解開手銬……?」

臉上稍稍泛起紅暈的燭台切光忠看著不知為何臉上也微微泛紅的長谷部丟來涼涼的一眼。嘴裡講著他最不想聽到的一句話。

「我拒絕。」

神啊,能告訴我到底哪裡做錯了嗎?


* *


「唔、嗯……」

手銬摩擦著木質床頭櫃,將木質床頭櫃刮出好幾條刮痕的同時,也在燭台切光忠的手腕上留下了幾條小刮傷。

感受身下傳來的感覺,燭台切光忠作夢也沒想到,自己人生必達成夢想之一,居然就在今天,在這個床上,實現了。

看著一手撐在自己腹肌上,一手撐在自己大腿,努力吞下自己的東西的人,燭台切光忠覺得人生死無遺憾了。

這種無自覺渾身散發出媚態的長谷部,真的不是平常能見到的,而且還是自己主動「騎」上來的長谷部阿!

「阿、阿,光、光忠——」

「嗯……慢慢來、對……就這樣……」

不知是太久沒做這檔事的關係還是怎樣,在燭台切的進入自己時,長谷部有腰抖到不像自己的錯覺。那玩意大又熱,像是要灼傷自己內壁般的熱。即使吞的很辛苦,但長谷部還是緩緩地,一邊忽略像是要把自己燒出兩個洞的視線和有點像在哄小孩子的話,一邊往下坐了下去。

過程與其說折磨,要命還差不多。

「慢慢來……對……深呼吸……」

深、深呼吸你個頭!

痛!這個笨蛋多久沒來找自己,自己就多久沒做這種事。突然之間就得容納這種質量的東西,即使自己有稍稍拓展,還是好痛。

長谷部有想罵髒話的衝動。

「唔、唔嗯……」

慢慢地,慢慢地往下坐,這對長谷部而言是種折磨,對燭台切光忠也是。

「……嘶……」

看長谷部皺著眉,眼角銜著淚艱苦地吞著自己的東西,燭台切光忠很想用力抱著他,親上他半合的眼,安撫他,讓他放鬆點。

可惜手上的手銬沒那麼好開。

「啊……嗯——!」

雖然如此還是有點是可以做,燭台切光忠突然一個挺腰,長谷部一個平衡不好,就這樣直直地坐了下去。

「啊——!!」

突然的進入帶來強烈的快感,沿著腰椎瞬間竄上腦門,整個大腿和腹部都在顫抖著。「唔唔恩!——別動!」

「——嗯,為什麼呢?」

意料中被回一記白眼,看來剛剛的挺腰傷害不淺啊。燭台切光忠嘴邊帶著笑,全身沁著薄汗,眼裡盈滿了被挑起的慾望。

「親愛的,你不打開我的手銬,我只好這樣動作了阿。」話才說完就又一個挺腰,頂得長谷部剛直起的腰又軟了,整個人像是一攤水般軟在燭台切光忠身上。

「你要幫我打開呢?還是要自己動?」

半故意地往已經紅得跟燈籠一樣的耳裡吹氣,看著懷中上半身依舊穿著白色立領外套,裡頭的白西裝襯衫因為汗而溼了一大塊,看起來就像在大太陽下幫助世人的教會人員,但下半身卻一絲不掛,大腿上還沾滿了可疑的液體,還有因疼痛而稍微軟下的……燭台切光忠眼神暗了暗。「親愛的,你說怎麼辦呢,嗯?」耳邊的輕聲細語引來懷中人的一陣顫抖。

「……不……」

「嗯?」

「不要……咬……唔!」

耳朵還在某個虎牙很尖的人嘴裡被舔著咬著,腰好不容易挺了起來又因為那個笨蛋擅自亂動又差點軟了下去,只能在燭台切光忠有一下沒一下的挺腰中,努力保持意識的清醒。

「光、光忠……」長谷部繃緊了腿,雙手無意識抓緊了燭台切光忠的大腿,高潮的接近讓長谷部完全無法思考自己現在究竟在做什麼,腦袋裡一片白花花的。「光、光忠、光忠——」

「嘖……」

真受不了。

「你真的太犯規了。」

匡噹兩聲,束縛住燭台切光忠的兩個手銬像是兩塊廢鐵般,雙雙落地。 

「!!等等——!」

「才不等。」重獲自由的雙手抓住長谷部的腰,就這樣整個退出,再整個頂入。

「!!就說等等你——!不行、等——!」

「唔……!」

在長谷部突然的一聲拔高,一道白濁直直撒在燭台切光忠的腹肌上,而內壁一陣緊縮也讓燭台切光忠直接繳械投降。

腹部的白濁往下滑,混著從兩人交何處流下的不明液體,將床單染出點點深色,空氣中瀰漫著特有的麝香味。

剛高潮的長谷部氣還喘不過來,像隻貓窩在燭台切光忠懷裡,跟剛剛臉冷得跟北極冰有得比的人完全不像。燭台切光忠撫摸著長谷部滿是汗的背,聽著懷中人的喘氣聲,意外有種安心感。

然後腰再頂了一下。

「……再讓我休息一下。」

「親愛的,收到!」

於是兩人就這樣一路到了早上。


* *


「所以說,昨天是怎麼了?我記得你當時應該不在A市吧?」

「……是不在,但也不代表我不能回來。」

為了補償昨晚做得太過火讓人只能躺在床上下不了床,燭台切光忠,堂堂黑龍的首領,在床上替他家親愛的按摩痠軟的腰。

「唔、那邊,壓輕一點。」

「是、是,收到。」

一邊調整手下按摩的力道,一邊觀察自家親愛的的表情,那看起來就是有話要說但卻不說的表情。

看來故意躲他的策略成功了呢。

「……光忠。」

「!!是、是?」

「……」

長谷部一臉你是不是在想什麼東西所以剛剛才會嚇到阿的表情無聲盯著燭台切光忠看,看的燭台切光忠以為剛剛想的東西被發現了冷汗都快流下來了。「那個、長谷部,有事嗎?沒事我要繼續按了。」

「……」收回視線。長谷部將頭轉回去,撲通趴回枕頭。「你昨晚手銬怎麼掙脫的?」

手銬?「喔那個啊,切斷的。」

切斷……?「切斷的?」

「嗯,是阿。」看著長谷部一臉你騙誰啊的表情。「別忘了我是誰,這種東西不難,只是需要時間。」

還有需要爛的手銬。這點燭台切光忠絕對不會講。

要是下次他帶更難切的手銬來怎麼辦!

「……」

「那個、親愛的……?」

「繼續按,我先睡一下。」

看著男人轉頭趴回枕頭,燭台切光忠笑了。「嗯。」

下次還是帶在身邊好了。






番外 完






後話:

喔喔喔我居然寫了H——!!恥かしいーー!!

國寶被我寫的豪可愛喔喔喔,不知有親猜到長谷部最初是想做什麼嗎?

阿猜不到也沒關係,以下兩人行為正解:

☆長谷部:因為某個笨蛋都不找他甚至像是在躲他,所以就想衝回去給他點教訓。(看的到親自卻吃不到

★燭台切:因為親愛的有時候對自己都好冷淡所以想說用這一招(換自己不理人)看親愛的會有什麼反應

結論就是某隻鳥把B市搞得人仰馬翻,闇龍只好帶著親愛的到B是救火了(鶴丸表示:……

另外本篇我我我……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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