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賀文,完美壓線哈哈哈哈哈。有修錯字跟一部分內文。
「不是,怎麼說,嗯⋯⋯」我雙手交疊在胸前,思考。「他送的話我當然是很開心,不過啊——」
「你就是想送,對吧。」
「怎麼怎麼?要送惠巧克力嗎?」
「這是我的。」
「你是我的。」
全員生存,沒有離反,兩人都是高專教師的世界線。
「算了!沒事,夏油老師可以幫我跟老師說慢慢休息嗎?老師好像很久沒休息了。」
夏油回想。「快一個月了吧,完全沒有休息。」
感覺到有東西在拉自己衣角。「?」
「痛。」
「眼睛?」
「你看到他的眼睛了吧?連續兩個月沒怎麼休息就這樣了,附帶眼睛痛跟頭痛,還不肯吃止痛藥,只想吃甜食。」
「……悟。」
「宿儺,你那個臉哈哈哈哈哈——」
「……應該是布偶貓。」
蛤?
「悟。」
「悟。我的名字。宿儺你要記得喔~」
不然我會生氣喔。
五夏五短打,雙教師,有離反但被發現然後沒成功的世界線。
每次看他吞下那顆黑色的球就很想知道那實際到底是什麼味道。
五條靠近他手上那顆球,然後在他收手前快速靠近舔了一口。
「悟!你在幹麼!!」
「呸呸呸這什麼味道,歐噁。」
啾。
「味道太噁了親一個。」
五悠+夏虎短打,微R18,原作設定+人外轉生設定,小虎子生日快樂!
「對不起。」
「悟,傑,你們嚇到他了。」
「總之。」伏黑再次嘆氣。「請那兩位多注意吧,上頭那群傢伙已經開始躁動了。」雖然躁動也沒用,自己是不會讓那群傢伙再度對朋友下手的。
「嗯,我是你們的。」
「接下來也要永遠在一起。」
高專五悠。
是愛情的歌。五條想。但不是一般歌頌愛情有多美好的歌,而是訴說著愛情有多痛,痛到走不出傷痛,以為對方也跟自己一樣還走不出去,結果對方已經離開這個黑暗迎向另一段邂逅。
五條不懂這種感覺,沒談過戀愛也沒失戀過真的無法想像,雖然自己的外貌優勢的確讓自己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換,但沒有一個是真心的,所以這首歌描述的感情,五條完全不懂,也不覺得自己會懂。
但是會好奇,真的這麼痛苦嗎?
一般人,大三五與大一虎。
「哈哈哈,好啦,所以,下定決心了嗎?還是?」
家入看了眼五條。「看就沒有。」家入舉起黏著奶油的叉子指向五條。「這個臉就是寫著我不敢三個字啊。」
「什麼…我,我哪有不敢!」
「那你現在馬上過去跟他說?」
「對不起硝子大姊我錯了。」
「好。虎杖啊,你前面那個五條悟雕像有話想跟你說。」
「請……」
「?」
29 教師虎,16 五與 16 夏。
「快播完了,就讓我們看完嘛!」右邊的五條靠在虎杖身上盯著電視。
「反正老師明天上午也是我們的課。」左邊的夏油也是靠在虎杖身上專注盯著電視。
「……」虎杖很想嘆氣,非常非常想嘆氣,實在很不想承認剛剛那一瞬間有點心軟,但每次就是心軟就讓這兩個傢伙得逞。但是,但是,唉……「那就在這裡睡,但是要現在,馬上,睡覺。」
「「不要。」」
29 教師虎與 16 五。
天氣晴,今天的天空也是一整片無雲的湛藍。虎杖起身伸懶腰,最近每天早上總是很喜歡坐在床上看天空,看著它逐漸轉成毫無瑕疵的湛藍色,就像他的眼睛顏色一樣,乾淨卻又閃耀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虎杖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想著是否該打電話關心一下出長期任務的學生,但這個時間要麼睡了,要麼處理任務,所以虎杖很猶豫,猶豫要不要撥出電話簿內的那支電話。
虎杖點開簡訊軟體後手機就發出震動的聲音,是提示的震動,有一封新的簡訊。
「啊。」
高專前後輩五悠。
「蛤?!我哪有偷看!還有這是什麼啊!!」
「五條,看過頭了吧。」
「蛤?」
「硝子……」
不要打斷人家的美好時光啊。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五條。」
高專前後輩五悠
「名字?」
夏油驚訝地複頌,完全沒想到會是這個問題。
「要聽他叫你的名字很簡單啊。」家入單手撐住下巴,翹腳看著表情一模一樣的兩人。「而且還可以一起問他為什麼不叫你名字。」
撲通。
心臟又撲通了很用力的一下。虎杖抬手摀住自己胸口。為什麼感覺心臟要跳出來了。
7 歲五與特級咒術師 20 歲虎
「悠仁,不準走!!」
「唉——就算你這麼說——」
還是不行,抱歉。
「咒術圈長年人手不足,特級更是稀少,原諒我吧。」
「悟~對不起,離開這麼久,之後不會了。」
這次就原諒我,好嗎?
高專前後輩五悠。
「悟,覺得不想看的話過去搭話如何?」
「你的話,就算沒有理由就叫他過來,他也會聽你的吧?」
「不行。」像是提醒自己一樣,五條低聲重複一遍,聲音裡包含了夏油不懂的情緒。「不行。」
他適合寬廣的世界。
五條前輩總是很受歡迎。
明明一起出任務的人是我,明明一起出遊的人是我,明明正在聊天的對象是我,明明接下來要一起吃飯的對象是我。
「總之他不討厭你,甚至是相反。所以……覺得你可以直接找他講就行,他不會對你怎樣。」
29 教師虎與 16 五。
五條很強。
雖然還是高中生,但五條家這個特殊的血脈注定了他絕對會是最強,即使現在能力還沒完全覺醒,體術也還有加強空間,但現在的五條在咒術圈內也已經是數一數二的強者了。
這些自己都知道。
「但還是個高中生啊……」
「又想說不要管你了?答案當然是不行。」
「我才不是小孩。」
應該是戀人未滿但不小心先寫了戀人版所以還是貼上來。
「都是老師劇透所以現在怎麼看都覺得這傢伙行為很奇怪啊。」
什麼今天要看的電影,男配角就是兇手喔~哪有人在放電影前就先說兇手是誰的啊!可惡!一時覺得很氣,虎杖抓著抱在懷裡的咒骸就往旁邊的人身上丟。
「喔噗。」
「哇啊??」
想說反正老師身上常駐無限,咒骸也丟不到老師,所以虎杖就放心把咒骸往老師身上扔,不然真的覺得很氣,每次看電影都據透,而且據透的都是兇手!結果丟出去的咒骸沒有如預期被無限擋住,而是直直撞上目標物的臉,再往下掉到目標物腿上。
虎年賀文,改了好幾次終於突破萬字啦,特殊設定+部分原作設定,高專三人組大人版+正太小老虎。
「五條先生,您遇過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呢?」
「這個嗎……」
煙管飄出的煙蜿蜒上升,蒼色雙眼像是被那些煙染上了一層灰。
「應該是親手殺了他吧。」
宿虎雙子日常短打。
一早起來發現廚房沒人,理所當然也沒有早餐的宿儺深吸一口氣後吐了很大一口氣。
「那傢伙在幹麼……」
五宿 + 宿五,R18 注意
雙手被皮繩虛綁著的殺手坐在木椅上,面帶無言看著白髮黑西裝的男人。「你確定要那傢伙親自來嗎?」
「嗯,是啊。」
怎麼了嗎?沙發上的男人扶著下巴無聲歪頭,用整個人的行為表現出自己內心的疑問。
「啊,不是,沒有說不行。」珊瑚色髮色的殺手面帶難色,看來正在思考要怎麼把內心的疑問說出口。「就是,怎麼說。」殺手皺眉,這要怎麼說比較好。
「嗯嗯,悠仁,你說吧。」
是怕兩邊組織會打起來呢?還是怕會發生什麼事呢?又或是擔心他的安危呢?悠仁的話第一跟第三個都很有可能呢。
「就是,嗯,五條先生。」
「嗯。」
「你知道他一直在看你嗎?」
「嗯?」
嗯?
「只要你有出席的宴會,他一直在看你。而且是看你的……」
「看我的?」
「……屁股。」
「嗯?」
「硝子,怎麼了?」
涼爽秋日的高專校區內,背靠著校區大門木柱的家入歪頭看著旁邊同學的黑色制服,一旁的夏油也順著家入的視線看了過去。
「怎樣?」
「悟,你這樣真的很像不良少年。」說完夏油還自己笑出聲。
「蛤?」
「五條,你的肩膀。」家入伸手摸上面前的黑色制服,右手覆上後像是抓了什麼東西般一抓。家入看著自己抓到的東西,一旁的夏油順著低頭看家入手中的東西。「……毛?」
「棕色的毛,悟,你養貓了?」
「都是五條先生的關係。」
「全部都是因為五條先生的關係。」
兔子。
兔子。
滿滿的兔子。
「那個,伏黑~?」
滿滿的,滿滿的兔子。
「嗯?」
滿滿的,白色軟軟的兔子,以及兔子堆中間一隻大隻亮珊瑚色的兔子。
「那個……」悠仁埋在白色軟軟的兔子堆裡,一手拉著頭上的兔耳朵。「那個,我可以拿掉這個了嗎?」
「不行。」
「唉~~」
「阿~突然好想吃甜的。」
「?」
「蛤?」
高專教室內,正在等那個遲到成慣例的班導到場的虎杖悠仁同學抬頭看著天花板,沒頭沒尾突然冒出這句話。
「虎杖,你早餐沒吃嗎?」
「不……有吃是有吃啦。」虎杖悠仁有點苦惱。「就是突然想吃甜的……突然,嗯。」
「什麼跟什麼啊。」同為正在等那個遲到成慣例的班導到場的釘崎野薔薇單手托著下巴,歪頭看著同班同學。「你是太久沒吃糖所以缺糖嗎。」
「不,應該不是那樣。」
同班同學伏黑惠很冷靜吐槽,一邊還不忘翻口袋跟背包,雖然有自己會在這兩個地方放甜食的印象但今天很可惜裡面都沒有目標對象,一無所獲。
「不然跟那傢伙拿阿,那傢伙身上應該有吧?」
日本 5/23 キスの日紀念文,和平的,大家都生存的咒術世界線。
「嗯?」
「昨天看老師好像很累就沒有說了。」虎杖悠仁一邊低頭快速收拾行李一邊分心說出差的事。「這次要去北海道兩個禮拜,老師有什麼想要的伴手禮嗎?」
「嗯嗯??」
「還是說甜食就好了?我再問問窗看有什麼推薦的吧!」
「嗯嗯嗯???」
「老師。」收拾完行李的虎杖悠仁笑得如平時一樣燦爛又可愛。「我出門啦!」
「嗯嗯嗯嗯嗯???!!」
「我啊,有個初戀。」
「蛤?」
「?」
謎之時空,正太悠仁有。高專最強組合組出任務的小插曲。
?
站在自己背後不遠處的摯友突然說出這兩個字,讓正準備把擋住路的木板一腳踹開的五條悟愣了零點一秒後放下抬起的腳轉身看向突然發神經的摯友。
「蛤?」
摯友—夏油傑低頭看著剛剛被他消滅的咒靈位置的地板。「剛剛的咒靈消失前說的話。」
啥?
本誌 138 話雷,動畫黨請自行迴避。
「虎杖,成為我的東(悠)西(仁)吧——」
每個人腦裡都有一個迷宮,每個人。
有些人可能永遠不會察覺,但會跟它一起生活,直到死亡;有些人可能會發現生活中的一些異狀,但不會察覺是迷宮的關係,只會覺得做了一個很奇特的夢;而有些人除了發現和察覺外,會試著進入那個迷宮,但這不是易事,大多數以失敗收場,最後自己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
最後有很少一部分人除了發現和察覺外,還能進入迷宮,攻略迷宮,並獲得迷宮賜與的能力—咒術師就是這樣的一種存在。
極道パロ。
傍晚六點多,一時興起走別條路回家的五條悟,被五個人圍堵在離家不遠處的死巷內。
「我說,請問有事嗎?」
有第一季動畫第 12 集的一點點據透,動畫檔請注意。
「——!」
晚上八點多,崎玉某中學校內。
「糟糕——悠仁!!」
在深色的帳覆蓋之下是校區的建築物,以及從其中一棟建築物三樓撞破窗戶隨著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一同向下掉落的人。
「可惡。」
你說每個視甜如命的人都會蛀牙嗎?不一定,說不定那個人牙齒十分堅固,基因良好,從小到大不怎麼刷牙也沒蛀過牙。也說不定那個人每次吃完甜食都會漱口,每天睡前都會刷牙,十分愛惜自己的牙齒。
對五條悟而言,他不是很在意吃完甜食漱口這件事,但每天睡前倒是有好好刷牙就是。也因此活到這麼大—其實也才高中,全名五條悟的這個青年還沒蛀牙過。
對,直到今天。
先說在前,五條悟才不承認這是蛀牙。
在看到那個叫做東堂的人類脖子上的項鍊掉落至地面打開,露出裡面兩張照片時,真人腦裡閃過了理論上應該不存在的記憶—那是一個很普通的夏日午後,他躺在一個他根本沒印象什麼時候有去過的屋子,應該說某間人類稱為公寓的屋子裡的沙發上,他一手拿著很喜歡的書籍,一手拿著一個像是縮小版書籍的項鍊。
那個項鍊跟東堂掉落地面的很像,都是裡面可以放照面,然後從左右翻開打開的項鍊,但真人手中的項鍊多了一個小小的鎖,需要對應的鑰匙才能打開。
而那把鑰匙現在不在他手上,在另一個現在在廚房內煮午餐的人的脖子上。
私設:雙子,同卵雙胞。宿儺大爺是哥哥。
對了會有這篇是因為這位太太的圖:https://twitter.com/bn_gi7/status/1331596803825799169?s=20
香啦
每天一小打,兩三天一大打,從打個幾拳到打到負傷甚至是在體育館內動真格對打都有,然而對象一直以來都只有一個人。
虎杖宿儺,虎杖悠仁的雙胞胎親哥哥,最親的那種。
「有種不要給我躲!」
真大一口啊。
五條悟看著眼前一大口咬下三分之一顆漢堡的虎杖悠仁一邊想。
悠仁真的很能吃呢。
五條悟看著對面又咬下一大口漢堡,那沾滿雞肉油脂閃亮亮的嘴唇,思緒不自覺開始跑歪。
而對面作為思緒跑歪的原因的人則是完全沒有發現自己正被盯著看,直到整個漢堡吃完又吃了半包薯條後才發現今天對面的人有點安靜。
「老師?」
「惠。」
熟悉的聲音。
「惠~」
熟悉的語調。
「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老師我可是會很傷心的。」
「喔。」
熟悉的語氣與熟悉的對話方式。
「惠?」
循著雪地上的血跡走到盡頭,以藏單手握著還在滴血的刀,略帶驚訝與不信看著眼前自己親眼看到的東西。
龍馬,坐在地上,低頭一動也不動背靠著樹,白色的西裝上滿是紅色。
以藏覺得很有趣。應該說這個景色帶給自己的衝擊很有趣。
並不是覺得龍馬就是不會受傷,甚至是所謂瀕死的傷。但以藏就是覺得不對,哪裡不對,不應該是這樣。
那個會靦腆笑著走過來搭肩的男人,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
主 CP:吉恩x尼諾x吉恩
第六章 歌劇院的邀請
踩著玫瑰紅的絨毛地毯,踏著一步步愉悅的步伐,今晚是勝利的開端,也是結束的開端。來吧!唱著征戰之歌,讓我們取回應有的榮耀吧!
吾王,願一切如您所願——
「如您所願阿……」
主 CP:吉恩x尼諾x吉恩
第五章 普通事件
「交給地區警察處理?」
第一大隊總隊長辦公室裡,吉恩面帶驚訝站在總隊長辦公桌前。
雖然吉恩的驚訝在表情上實在看不太出來,也就聲音稍稍提高了一點,還有眼睛睜大了點。
主 CP:吉恩x尼諾x吉恩
作者碎碎念:
「這啥?」
「惡作劇?不會是尋仇吧。」
「那個店主看起來像會跟人結仇的?」
CP:大俱利伽羅x燭台切光忠
因為一張圖的發想:https://twitter.com/0mths/status/878856105341865984
大俱利豪帥RRRRRRR
設定有參考 Gangsta,所謂的「帶牌者」與「普通人」。ok 的話就請往下吧。
暗巷內遍地的血泊中,那個男人靜靜地站立著。
那隱入黑暗的臉連點轉頭的跡象都沒有,似乎是盯著地上某個東西,左手握著的長刀上腥紅的液體滑落滴落,融入磚瓦地板上同樣顏色的液體內,消散。
那是……武士刀?
燭台切光忠盯著在黑暗中反射的光芒的長刀。那形狀那彎度那長度,是武士刀沒錯。
主 CP:尼諾x吉恩
作者碎碎念:
「咦?哥哥,這個不是巧克力嗎?」
剛整理完商品目錄並將一大疊商品目錄塞進小型手提行李箱的洛塔看著放在餐桌上的一個小袋子。
那個包裝很眼熟,是尼諾喜歡吃的巧克力。
主 CP:吉恩x尼諾x吉恩
作者碎碎念:
一記顏面膝蓋正擊,本就腫的快看不出五官的臉這下真的扭曲到看不出五官了。
鼻樑斷裂的鼻血混著痛覺的眼淚和斷牙唾液血液飛散在空中,墜落。
「下?下次?」
主 CP:吉恩x尼諾x吉恩,互攻萬歲
第二章 好友與孽緣
拍賣場事件就像戲劇開幕、正餐開始前的開胃菜,一個月內大大小小的事件頻起,負責現場的第二、三大隊行動人員已經缺到需要跟內勤部的第一大隊借人,可見事件有多少。
更別提各種勢力私底下的小動作,這才是總局,也是吉恩頭痛的點。
「吉恩。」
「……」
連續工作十幾天,好不容易凹到一天休假的第一大隊隊長吉恩奧塔斯同學,一手抓著喝空的酒杯,一手抓著眼前晃來晃去的東西……這好像是一隻手阿,吉恩如是想。
被抓住左手的尼諾:……
主 CP:吉恩x尼諾x吉恩,互攻萬歲
一點 ACCA13 設定,大部分架空,無名原創角出沒注意
軍警黑道系列(X)。沒有咖啡,只有巧克力
第一章 黑暗下的勢力
「開始了?」
二樓包廂內,單人座沙發上的男子一手拿著點燃的菸,一手翻著置於腿上的商品本,裡頭是今晚拍賣會預定進行拍賣的商品。
如果拍賣照常舉行的話。
CP:聖王亞瑟x圓桌蘭斯洛特,R18 注意
「……怎麼?,Boss要陪我玩嗎?」某蹲在草叢邊逗貓的圓桌痞痞地笑。
亞瑟看著一臉痞樣的人,嘴角勾起肯定的弧度,燦金的眼閃過一道精光。
「是阿,正好有空陪你玩。」
順便測試點東西。
CP: 大俱利伽羅x燭台切光忠
看著逐漸暗去的油燈,和越來越冷的室溫,我突然,有你大概不會回來了的感覺。
就這樣了嗎?
『你,叫什麼名字?』
昏昏沉沉中,我想起我們的過去。
以下注意事項:
十二月的夜晚,煙硝味瀰漫的街上。
「老大,請小心。」
「嗯。」
被敬稱為老大的男人在手下小心翼翼的保護下,緩緩步近街上一棟看似教堂的建築。
不,不是看似,那就是一座教堂。
白天是作為地區宗教信仰中心,到了夜晚,卻成了地下不可說但眾人皆知的交易地點。
最特別的是,有別於其他的交易地點,這座教堂不屬於任何的勢力。不像其他地區,當進行交易時,除了要先向該地點持有者「打聲招呼」外,還得小心地點持有者看你一個不爽剿了你。
不屬於任何的勢力,代表著中立。因此大家相當有默契地形成了一個共識:在這座教堂交易時,不可進行任何交易外行為,特別是動刀動槍的。
這座教堂,就是這麼特殊的中立地區。
走廊上,一直以來都相當繁忙的兩人,就這樣不期而遇。
「里格大人。」
「喔,這不是海洛伊絲嗎?」還有我的名字其實是里納格,還有人記得我的名字嗎——不要因為它太難唸所以都選擇性忘了它啊喂!
心裡默默吶喊完名字的問題後,看到海洛伊絲手上抱著的文件和隱隱約約露出小角落的藥袋,里格突然感到很抱歉。「抱歉,海洛,這幾天妳胃不舒服還要妳處理這堆事情。」指了指海洛伊絲手中的文件。「這些等等放我桌上就好了,之後我來處理,妳今天就先休息吧。」
「這—里格大人,沒關係的,我—」
「就算已經習慣,但胃只有一個,對它好一點吧。」軍師難得的強勢態度讓海洛伊絲突然地感到不適應,愣愣地看著軍師好幾秒後才回神。「……我知道了,里格大人。」
「不會啦,比起我,你們比較辛苦,光奧狄斯一個人就頭夠痛了吧。」
Guilty Crown,恙神涯x櫻滿集
看著窗外積了至少半個人高的雪,綾瀨圍好圍巾,拿好袋子。
「好、出門囉!」
Guilty Crown,恙神涯x櫻滿集
還是被真名影響了嗎?
『涯,快點,在真名碰到你們之前快過來—』
「哎呀想去哪裡呢?」
*正文開始前的注意事項:
出乎里格意料,在經過剛才房間裡頭咳咳……喔不別讓我想起來喔喔——!所以說會在意的只有我嗎?嗯?!是嗎?!是只有我嗎——!!
「軍師大人怎麼啦?會冷啊?」
誰跟你會冷阿。
「這種天氣我還可以,快走吧,下雪前要把東西買齊回到主城阿。」
不等奧狄斯做出回應,里格就逕自往前走,一邊看似很鎮定地在看著凡妮莎交給奧狄斯再轉交給自己的「待買清單」,因此錯過了奧狄斯嘴角那很明顯的微笑。
*以下注意事項:
看看四周不算熟悉但絕對不算陌生的擺飾,再看看桌上鑲著精美花紋的盤子上堆著光是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的精緻甜點,搭配上鑲著同樣風格花紋的瓷杯裡,那光聞飄出來的香味就知道來頭絕不小的濃茶,當代人皇的軍師,看著坐在自己面前吃著蛋糕的人,滿頭問號。
「那個……阿隆索侯爵……?」
被稱為阿隆索侯爵的白髮男子看了眼盤子上的蛋糕,然後就像沒聽到有人說話一樣,慢慢切下蛋糕的一角,叉起,吞下。
阿,那塊是巧克力口味了,而且巧克力好多。
*注意事項:
大家好阿,冬天豪冷喔喔我想進被窩嗚嗚嗚嗚嗚(#
阿這次的更新,前輩變成了冬季前輩真是個炸裂的開始。那帥哥是誰啊!!!!!!天阿那什麼男友力爆表的感覺!!!!!!!!!!
正文開始前的注意事項:
正文開始前的注意事項:
自家軍師介紹:
Guilty Crown,恙神涯x櫻滿集
站在骨架聖誕樹前,祈看著抬頭仰望聖誕樹的涯。「那樣對大家說好嗎?」
聽聞,涯只有哼了聲,然後,揚起一個淺淺的微笑。
「如果老實跟大家講……妳想我現在還能站在這裡嗎?」
想必大家一定會拼命阻止吧。
鬼是沒有性慾的。
記得自己前前前幾世轉生為女人時,為了愛慕之心而曾經想和他生下共同的孩子,結果以失敗告終。
只因為鬼沒有「性慾」這種東西。
有性慾的,只有有生命的物體,為了能留下子嗣,因此神給予了他們「性慾」這種東西,好讓他們能源源不絕地繁衍下去。
想當然,鬼這種無生命的物體又怎麼會有這種想留下子嗣的衝動呢?
那麼,就以「鬼沒有性慾」這點為基礎,請問現在的狀況,究竟該怎麼解釋呢?
恩事情是這樣開始的,我,桃源長門,桃源島上唯一一間學院的理事長,同時,也是當代掌管桃源島的最高統治人,傳說中的桃太郎,今天早上在桃源島某洞窟中醒來時,發現自己,升旗了。
別懷疑,就是那個升旗。
Guilty Crown,恙神涯x櫻滿集
抱著一疊資料,正打算從大廳前往資料室的四分儀,停下了腳步,向後轉。
「涯。」
拿著黑色毛外套的涯,從大廳的另一扇門走了過來,後頭跟著一樣穿著毛外套的祈。
標準的外出裝備。
「涯……你們要出去嗎?」
「阿。」
穿起外套,涯稍微整理儀容,扣起外套扣子。「晚上十點前會回來,四分儀,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葬儀社就拜託你了。」看向四分儀。
狄爾希斯覺得,他今天拒人於外的氣場,比以往更加強烈。
特別是對自己。
原身盤據於山頂,狄爾希斯遠遠看著站立於另一座山頂上,九尾搖曳的黑色妖狐。
他知道自己在看他,因為那濃濃的殺氣透過了潮濕的空氣傳到了這座山的山頭,還有那別靠近我的氣場……「親愛的今天心情特別不好呢。」
他知道他聽到了。
那雙濃黑的雙瞳轉了過來,帶著怒氣直直對上銀白的瞳,看的狄爾希斯心情特別好。
如果問坂田銀時,這世界上他最喜歡的東西是什麼,百分之破千的機率他會跟你說:糖分,然後開始列舉他認為所有權都應該要寫上坂田銀時四個大字的物品,如:草莓蛋糕、巧克力聖代、宇治金時蓋飯等等等,絲毫不在意空知猩猩給他關於糖尿病的相關設定。
是說那個設定根本就不見了吧我說。
「……吵死了。」
聞了聞味道,究竟是自己太多天沒吃到草莓蛋糕了,還是因為今天睡前看了草莓蛋糕特價的傳單,所以現在想草莓蛋糕想到鼻子都出現草莓蛋糕味道的錯覺了啊?
喔喔好香阿是草莓蛋糕而且還是最好吃那家的……銀時吞了口口水,笑得有點猥褻。
「咦?武士先生不起來吃嗎?還在睡嗎?」
「吶、人類阿真是有趣的生物呢。」
「明明沒什麼特殊的能力卻能在這星球上像蟑螂一般大量的繁殖,進而衍生出許許多多有趣的事件。嘛雖然大多人類都沒什麼特色,僅僅堅持著自我防護領域和他人來往,但就是這樣的人類我才喜歡呢。人類、LOVE!」
「所以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啊——」
碰的一聲,極為正常但又似乎極為不正常的一道聲響在池袋街上響起。
交通號誌原本的位置多了一個水泥坑洞。
「阿哈哈小靜真是笨阿,明明都是人類為什麼小靜這麼討人厭呢~」
「報告,能力者往A區移動!」
「收到—!A區有誰在?」
「報告!!小心他的能力!被看到會被附身的!」
「嘖。」
夏日午後,日本某繁華都市的某個角落。
「在哪裡阿—!?」
「笨蛋別大叫阿—」
「喂喂喂他出現了—!!」
手忙腳亂的一群人,正手忙腳亂又亂七八糟了在追捕某個似乎擁有特殊能力的人。
「……」
「伏見,可以請你解釋一下他們在幹麼嗎?」
主 CP:神威x坂田銀時
★架空注意
★妖怪PARO注意
這只是個夢。
這、只是一個夢。
明明腦袋很清楚這只是一個醒來就會被自己給遺忘的夢,銀時還是不由自主瞪大雙眼渾身發抖,控制不能。
就像交感神經壞死了一樣,銀時只能瞪著眼,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事物,任憑透明的液體自眼角滑落、墜落,濡濕了上衣、染白了袖口,無法動作。
主 CP:神威x坂田銀時
★架空注意
★妖怪PARO注意,原創角出沒注意
「今晚的月亮真美呢……」
支手拿著一只小酒杯,擁有一頭靛色微卷短髮的少年看著天空那輪皎潔的明月,宛如上等翡翠的眼瞳閃耀著光芒。
似乎有些聲響,在判斷來者氣息後,少年僅僅放下酒杯,繼續欣賞高空那輪明月。
主 CP:神威x坂田銀時
★架空注意
★妖怪PARO注意
「……喂、為啥你在這裡啊,還有給我過去一點,我要撈那一隻金魚。」
「是你要過去一點吧,阿阿土方你怎麼不去死一死。」
「你這傢伙……」青筋。
兩個明明沒有講好今天要逛祭典的人卻穿著浴衣在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做著同樣的是還講相似的一句話,土方覺得今天真是最糟的一天了。
「嘛嘛好不容易出來逛個祭典就放鬆歡樂的逛嘛土方沖田!!」某個粗曠看起來還算是正常人但其實是跟蹤狂的猩猩大力地拍土方和沖田的後背,力道之大兩人差點往前栽進金魚堆。
謀殺啊——!!某兩位差點跟金魚堆做面對面親密接觸的人心裡冒汗。
「阿哈哈那麼你們兩個慢慢玩我要去找阿妙小姐了剛剛好像有看到她——」說完某隻猩猩就像用飛的一樣往某個方向消失了……這還真快。
於是某兩個感情不好的人就這樣被扔在撈金魚的攤子裡了。近藤局長,這樣沒問題嗎?
主 CP:神威x坂田銀時
★架空注意
★妖怪PARO注意,原創角出沒注意,苦命大叔阿伏兔出沒注意(請勿拍打與餵食)
「他說了—」
「他說了—」
「他把秘密說出去了—」
「他把我們的秘密說出去了—」
「怎麼辦—」
「該怎麼辦—」
「要通知—」
「一定要通知—」
「要給他們知道—」
「要給他們知道才行—」
「還有那位大人—」
「要給那位大人知道才行—」
「『嘻嘻嘻嘻嘻嘻—』」
主 CP:神威x坂田銀時
★架空注意
★妖怪PARO注意,原創角出沒注意
「哎呀。」
燦金眼瞳快速掃過人群,最終定在某個人身上。
正確來說,是定在拉著他家可愛孩子往前走的那個……很眼熟的「人」。
「記得那不是……」
那頭粉毛很眼熟……燦金微瞇,努力從塞滿了好幾百年記憶的腦袋裡找出關於粉毛少年的記憶。
……嗯……
「喔……原來是他……」
「月伏姐姐,怎麼了嗎?」看著艷麗的女子表情一路從疑惑困惑再到彷彿發現新玩具一樣的笑容,拿著棒棒糖的小女孩疑惑又好奇地盯著他最喜歡的姊姊,開口問。
她想知道理由,姊姊為何會這麼開心的理由。
「哎呀,是蝶漾阿。」
很明顯直到小女孩出聲才發現女孩存在的狐妖月伏,語氣很罕見的帶著雀躍。「吶、蝶漾,妳還記不記得好幾年前小銀時有帶一個男孩子回家?就是那個綁著小辮子,一頭粉毛的小男孩。」
蝶漾歪頭,回想。
恩……好像有這麼一號人物……
「嗚……好像有這麼一回事。喔有!我想起來了!當時那個小男孩!」
那頭很粉的粉毛!
01、煩
02、燥
03、鎖
04、椅
05、想
06、漸
07、你
08、啊
09、蹤
10、巷
主 CP:神威x坂田銀時
★架空注意
★妖怪PARO注意
「算我拜託你,快離開這裡好嗎?至少在這一周,別出現在這裡,好嗎?」
硬的來不行就來軟的,這樣應該有點用吧?銀時沒怎麼把握地想。
可惜無論是硬的還是軟的,對於夜兔如神威,恩,特別是對哥哥神威,一點用都沒有。
而且重點是,此地球行是有目的的,沒達到目的前神威怎麼可能離開呢?
「我拒絕。」
果然。
Guilty Crown,恙神涯x櫻滿集
會議室裡,葬儀社幹部齊聚一堂。
有著一頭粉色頭髮的少女—碟祈,看著葬儀社領導者。
「集不會希望你這麼做的。」
Guilty Crown,恙神涯x櫻滿集
一個真名姐姐、特里同,還有自己,三個人一起在海邊玩耍的夢。
在夢的最後,真名姐姐對自己說了一段話,但還沒聽完,場景就變換了。
晴朗的海洋風景,就像退了色一樣,漸漸轉黑,最終落入黑暗。
Guilty Crown,恙神涯x櫻滿集
我是……
「你是誰?」
我是……!
「你到底、是誰!」
我是……!!
這一切,只因為是「愛」吧?
—花落之時,便是在下消散之時
櫻花。
「 」
翩翩起舞的櫻花。
「 」
刺眼的陽光透過櫻花樹的縫隙,將我倆的影子投射在草地上。
「 」
似乎是沒看過如此漂亮的景色,你笑得很開心,比平常看見自己喜歡的食物時更開心。
你雙手自由擺動著,隨著飄落的櫻花,起舞。
而看見這副宛如從畫裡跑出來的景色,拿著茶杯的我,似乎也笑了。
櫻花依舊飛舞。
在一片櫻花海中,你轉過頭來,衝著我,笑的很開、很開。
但是,我卻看不清你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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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瀨、妳有看見涯嗎?」
「涯?」
一大清早,葬儀社的人員早已忙著處理手邊的工作。凌瀨抱著厚厚一疊文件,正仔細的分類。
「……沒有耶,還沒看到他出現。」
「是嗎。」
阿爾戈一臉傷腦筋,抬手抓抓頭髮—這似乎是他煩惱時的習慣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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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CP:神威x坂田銀時
★架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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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
在某宇宙戰艦、呃……某宇宙飛船的某個角落的某個似乎是叫做艦長休息室的簡陋房間裡,一名失業中年大叔著急地尋找他常鬧失蹤的頂頭上司。
對,你沒聽錯也沒看錯,是「常鬧失蹤的頂頭上司」。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每個當下屬也幾乎都有本難念的經,關於自家頂頭上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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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CP:神威x坂田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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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 : 大約晚上八點
地點 : 地球上名叫日本的國家的某個熱鬧的地方(好饒舌)
如果有人問,在「日本」這個國家,有一種活動,是大家穿著很像和服的衣服,拿著扇子,一旁還有很多很多像是撈金魚、烤魷魚、蘋果糖等等等的攤販,那麼,請問這是什麼活動呢?
「大姊姊我知道!是學園祭!就是之前哥哥……(以下略)」
很可惜雖然有些部分活動重疊到,但答錯了。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個那個啊!」
哪個哪個啊?
「拜託,她說的那個你們現在就在參加啊,笨耶。」
喂、死小鬼,說話給我用敬語,老娘年齡至少是你們的兩倍?
「咦?所以是什麼?」
主 CP:神威x坂田銀時
★架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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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父親,今天的您依舊是頂上無毛地在宇宙中遊蕩嗎?聽阿伏兔說您又擺平了一顆星球的內亂,真不塊是宇宙有名的禿頭星海坊主,這麼努力維持宇宙和平,小心全身的毛都禿光喔。就算得到了茂密星球作為謝禮的秘密藥水,那顆禿頭依舊是禿頭,長不出一根毛的。另外,媽媽和神樂她們說很想你,要你在三天內滾回家,不然就把房間櫃子裡頭的落O生髮液通通放火燒掉喔。
您親愛的兒子 神威 筆」
「親愛的兒子,今天的我依舊是頭髮茂密地在宇宙中維持宇宙和平,前陣子擺平了好幾顆星球的內亂,為了頭髮,我想我的確需要休息一下,幫我告訴神樂,我兩天後會到家,拜託別動櫃子裡的東西。
另外,擁有宇宙無敵星海坊主血緣的你,應該要向你老爸學習如何維持茂密的頭髮才是。
你無敵的老爸 星海坊主 筆」
「學習維持茂密的頭髮?」
少年看著手中的回信,笑的一臉燦爛。
「放心,我絕對不會禿頭的,會禿頭的只有你喲,老爸。喔、是早就禿光了吧。」
主 CP:神威x坂田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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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鳥居,走了一階又一階以為沒有盡頭的階梯,到達盡頭看見幾乎要閃瞎眼的強光後,適應光線的眼睛看見的不是在深山裡頭的神社或舊式房屋,而是……一大片草原。
沒錯,別懷疑自己的眼睛,就是「草原」。
主 CP:神威x坂田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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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禿頭老爸一同回到下榻的飯店後,神威便開始計劃晚上如何溜出去,以及,見到銀時要幹麼。
一但有目標便會一頭栽進去的神威,為了不讓老爸發現自己在打什麼主意,還是乖乖的吃飯、洗澡、上床睡覺。
然後,在聽見另一床上頭發出「咻—呼、咻—呼」的聲音後,打好計劃的神威便悄悄溜下床,悄悄地翻窗,悄悄地翻牆。
主 CP:神威x坂田銀時
★架空注意
★妖怪PARO注意
大聲地照著手中紙張的內容念出,頂著一頭粉毛,背後綁著一條辮子的小孩,藍眼睜的大大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更正,是盯著眼前「頭毛逐漸稀疏」的老頭,神威如是想。
好亮……!
張開眼的瞬間映入眼簾的不是即將由夕陽轉入黑夜的紫金色天空,而是異常晴朗的湛藍色天空。
透著彷彿要蒸發這世上所有事物的熱度,閃亮的太陽高高掛在空中,閃的我只能瞇起眼,舉起手遮住陽光,好看清這裡是哪裡。
所以,這裡是哪裡呢?
低頭,我看見翠綠的草;抬頭,我看見一望無際的草坪;向後,我看見繁亂的樹枝,以及,越往裡頭光線越不足的樹林。
好眼熟的景象。
在哪裡,看過這景象?
沙沙沙、有種什麼東西在草地上移動的聲音。
沙沙沙、啊,原來是自己在草地上移動發出的聲音。
沙沙沙、伸手撥開檔住去路的樹枝。一枝、兩枝,好長好長的樹枝,不斷出現,擋在眼前。
沙沙沙、撥開最後一枝樹枝,啊,陽光好刺眼。
但真正刺眼的不是炙熱的太陽,而是照射在白色皮毛上,反射的光芒。
「貓咪……老師?」
我很中意你。
這句話,不是亂說的。
也許,從那時候起,我的目光,早已無法從你身上移開。
只是我早已遺忘,很久之前,在一片血海中,盛開的銀白之花。
所謂的霸道,就是這樣吧。
無論對方怎麼拒絕怎麼推卻怎麼搖頭,主動方就是不會停手。
不是無法停手,而是根本沒想過何謂停手。
做事蠻橫,就是字典上給的定義。
在銀時的腦袋裡,這兩個字,完完全全送給了一個人。
一個之前宣告要殺了他,現在卻爬上床給他來個法式深吻的人。
神威。
神威今晚心情很好。
怎麼說呢?
因為他只不過是出來散散步,就在某條小巷子裡遇到他最想遇到的人。
那名銀髮武士—坂田銀時。
但不知為何,銀髮武士卻倒在地上睡著了。
於是,自己二話不說,就把人給拎回自己在地球上休息的地方啦。
火焰。
高溫的火焰燃燒著木造房屋,發出霹靂啪啦的聲響。
本該是支撐房屋的梁柱,被火燒的攔腰折斷;本是用來遮風擋雨的屋頂,被火燒的支離破碎。
視線所及,只有一片火海。
「可惡……」
一拳,又一拳。小小的手不斷用力垂打地面,豆大的淚珠不停地落下,將土地染濕。
「可惡……!!」
橘紅的火焰映照在銀白的髮上,將銀白染成一片紅,宛如白紙上映出了燦爛的夕陽,璀璨奪目。
「可惡——!!」
在那片火焰裡,還有一個人。
手上握著的書,是那人給的;活下去的方法,是那人教的;自己的世界,基本上,是那人給的。
沒有他,自己就不會在這裡。
但那個「他」,現在,卻在眼前這片火海裡。
為什麼?
銀色的小孩嘶吼著。
「松陽老師——!!」
在燐十歲時,無意間被他發現了一把古刀—俱里加羅。
在小小的好奇心驅使下,燐拔開了那把他拿還略顯大的刀,開始了一連串的悲劇。
大街上。
與四周歡樂的氣氛成反比,燐一臉恨不得把前面的人一刀砍了的表情,四周還散發出怨氣,嘴裡念念有詞。
「死雪男、臭雪男、討厭的傢伙、四眼田雞。」
「嗯?你有說什麼嗎?」眼鏡反光。
「沒、沒有什麼。」啊~蘋果看起來好好吃~
「……」
一路上,大約都是這樣的模式。
弗拉烏,身為神聖的大主教,同時也是七鬼神之一的斬魂賽海爾,碰上了有記憶以來最大的挑戰。
咱們可愛的小黑貓-泰德,似乎是把弗拉烏當做抱枕,雙手雙腳外加一條尾巴,頭還在弗拉烏胸口蹭阿蹭,然後一臉幸福地繼續睡。
……弗拉烏覺得腦袋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快斷掉了。
奇怪的是,他和泰德明明是一人一張床,記得睡前還看他乖乖躺在他床上,怎麼現在在自己床上,還抱這麼緊?
什麼時後摸上來的?自己怎麼沒發現?
種種的疑問在懷裡的人一聲低吟下消失無蹤。
「……泰德?」
午夜,十二時,某種明顯不屬於人類的尖叫聲,迴盪在廣大的沙漠地區。
接著,是金屬硬物撕裂肉體的聲音。
嘶—地一聲,夜裡聽來格外刺耳。
男子面無表情看著地上兩半的屍體,將刀收回刀鞘,轉身就走。
純黑的老鷹掠過天際,將地上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無聲離去。
午夜的大地,異常寂靜。
「嗚哇哇哇哇—!!」
早晨一醒來,泰德˙克萊恩就爆出淒絕的慘叫聲。
「呼哇啊……臭小子,一早醒來叫那麼大聲幹麼?人工鬧鐘也不是……」
睡在隔壁床的弗拉烏心不甘情不願地自床上爬起,轉頭看向泰德後,弗拉烏第一次有想流鼻血的衝動。
弗拉烏可以說是一臉呆然看著泰德。
「……幹麼這是什麼反應?是說這到底是什麼啊——!?」
˙ ˙ ˙
望著一片黑暗的空間,蛇塚御,疑惑地爬起身。
當然,他沒忘記自己睡在什麼東西裡。伸手推開浴桶的蓋子,探頭。
右邊離自己不遠,名為狐野泉的少女安穩地睡著,左邊,自門縫洩流而下的一小道銀光,奪去了蛇塚御的視線。
那是月光,銀中帶點鵝黃的月光。